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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看到聂晨铭颈上那明显的吻痕,被问路的村民朝着聂晨铭张嘴一笑露出来畸形的口腔。
嘴里发出“啊啊啊。”的声音,指着东边的方向。
聂晨铭知道这里的人不会有好下场。
可看到这人舌头都没了半个,还能依旧在这村庄里笑呵呵的待着。
聂晨铭觉得这其中有些东西是他没参透的。
顺着那人指的方向走,聂晨铭看到了林平平说的小白楼。
还未凑近聂晨铭就发现了不对,那白楼周围血腥味极浓。
与其说白楼是一个处刑地点,不如说白楼附近竟然埋过很多人。
白楼后面有一片长的极其茂盛的虞美人,红的、黄的、白的、紫的它们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一下子就吸引了聂晨铭的目光。
聂晨铭知道没有血肉的滋养,这些花不会开的如此娇艳。
但这又跟他有什么关系,曾经葬身于此的人,又不是他授意杀的。
他现在来到这也是为了解决这里的罪孽,从因果上讲他还算有功呢!
聂晨铭记得他还没有给晨惜送过花。
虽说这些花比不得玫瑰寓意好,又是长在人的骸骨上,但这也是他在这个村落里唯一能找到的花朵了。
随手折了几个颜色鲜艳,含苞待放的,聂晨铭小心翼翼的把花放在胸前护着。
就在聂晨铭转身打算离开这片花田的时候,一只手重重的拍在他肩膀上。
“小子,这里的花不能乱摘。”
拍聂晨铭的这个人,他还真就认识。
是那天,他们到达这儿的时候,手里拿冲锋枪的那个。
在这问一个人名字就相当于掌握了一个人的把柄。
聂晨铭虽然没当过司机,没当过保镖,但他绝对不会轻易问一个亡命之徒的人名字。
转过身,护住手里的花,聂晨铭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辩驳着。
“大叔,我就是来为我心上人采两朵花。”
“你看那个山上漫山遍野都是这花,我就摘几朵,您就当没看见?”
聂晨铭这话一出那人也是一愣。
想起来眼前这个司机出身聂家,是他们得罪不起的存在。
而且聂家也有白粉交易,那让他拿走这个花或许也不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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