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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滴——
地铁停靠声将潘俊的思绪从电子手绘本中未完成的画作中移开。
抬头仰视一眼透亮的显示屏,
确定自己没坐过站后,低下头继续拿起了手绘笔。
玻璃窗外,
劳斯莱斯最新款的悬浮汽车广告转瞬消失在视野中。
“这位先生。。。。。请问您,是在画画吗?”
潘俊诧异的扭过头,
一张鲜明的混血脸庞,好奇的打量着他手中的画板,更引人注意的还是那身显眼安布雷拉黑色尼子大衣。
“没错,我在画我爷爷的旅行游记,这是我在德国画的莱茵河景和安布雷拉德国大楼。”
潘俊操着一口流利的英语,
滑动着图库,
一张又一张写实画出现在他的视野中。
有伯明翰高耸入云,夜间化作灯秀的安布雷拉英国总部巴比伦高塔。
有美国迈阿密星光大道的群星璀璨,如巨幕般自楼顶倾泻而下的电影海报。
“您是潘明先生的孙子?”
仔细观摩画作的男人,试探性的问道。
虽然那位来自华国的旅行家已归于历史多年,但其知名度丝毫没有减少,反而随着十年前全球组网的推进而不断被深掘。
黑伞电影公司同一时间出品的旅行家照相机,也和登月照相机一样被炒的火热。
说来也奇怪,
全球科技像是有某种规律般,几乎每十年就会猛的推进一次,像是有人在幕后在默默主导般。
科技潮流阴谋论也在互联网出现全球互联的那几年层出不穷,到后来甚至被互联网奉为十大阴谋论笑话之一。
“没错,我叫潘俊,你好先生请问您是安布雷拉的员工吗?”
混血男子点点头,
移开大衣露出了内衬中的工作证,开玩笑道:
“我是金融部的雇员,约西里·卡曼杜尔,就是你们口中敲敲键盘,看看屏幕就能年入百万的全球股市收割者吗。”
“也不知道谁传的谣,福利待遇好是真的好,但忙也是真的忙。”
潘俊被这种自来熟的语气感染,
轻笑的闲谈道:
“那可比我好多了卡曼杜尔先生,我只有一个小店,也是因为够闲才成了个业余画家,安布雷拉和媒体宣传的一样只要加入就有世界航空免单权吗?”
卡曼杜尔思考片刻后答道:
“这点倒没错,毕竟赫尔墨斯环球航空公司,就是我们的下属产业,这种小后门他们还是能给我们开的。”
“不过有和用完全是两码事,起码我在安布雷拉工作这么些年,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特权。”
一番话激起了潘俊的对安布雷拉的好奇,
虽说有网络,
但这家从一战后开始崛起的公司就像隐藏在海底的冰山,哪怕用网络推测和讨论也难以窥见它的宏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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