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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声绝不承认他想不出好名字,沈暮洵也不承认他也想不出。
他们和过去很多次那样拥有奇怪的、无需沟通的默契,他们统一地把江声那架昂贵的吉他取名为安妮。
哪怕知道两个人注定的结局,哪怕清楚现在他的心灵满是创伤和憎恨。可如果再让沈暮洵回到那个夜晚,他依然是情愿的。
情窦初开的感觉就像心口有一朵花在绽开,而那时候竟然对此一无所知。等事后品味,觉得美妙到整个人都变柔软。
他当时觉得江声实在是个很奇怪并且令人讨厌,却又让他情不自禁笑起来的人。
他缩着腿和江声一起坐在地上,肩膀和江声挤挨着,身边是另一个人的体温。这样的感觉是很奇怪的,奇怪到他几乎以为是一场心动——当然,的确是这样没错。只是他过了很久才想明白。
雨声淅淅沥沥。
心跳的声音掺杂其中,好像也要坠落成丝,在地面绽开透明的烟花。
他们的缘分,是特别的,命中注定的,不可复制的……仅仅只会发生在他和江声之间、任何人都无法替代也无从抢走的。
——沈暮洵一直都这样认为。
时间过去太久,但记忆依然鲜明,因为沈暮洵总是在痛楚中回忆曾经。
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除了回忆,只剩下佐证这些回忆切实发生过的载体。
不要抢走他的回忆。
不要附加给那段回忆其他的任何情感。
那是属于他的东西。只属于他和江声的东西。
沈暮洵注视着面前的江声,固执地重复着自己的问题,“你说了什么?”
他最爱江声的时候,爱中都带着仰望不甘和嫉妒。最恨江声的时候,都觉得江声只要再出现在面前他完全没办法。人在面对感情的撕扯的时候本就是犹豫的,有些答案心里清楚,但是却期待不一样的回答。
江声端着水杯,另一只手被拉着,脚步迈开一半,处境非常尴尬,气氛非常寂静。
他不掉头,因为直视沈暮洵,只是被他一个人热烈注视,回头,却可能迎上好多道热烈的目光。光是想到这个可能,他都忍不住有些如芒在背。
受不了了。
受不了一点!
江声忍不住有点小小的崩溃,呼吸都急了几分。
他深呼吸,同时感谢跳动更快的心脏,血液运输更快,似乎让他的大脑变得更灵活了一些。
他大脑里的小人开始活跃起来。
江声a说:“按我说的做:没错啦分手之后那首歌根本被我弃之如敝履,变成名利场的工具啦,你渴望的特殊和珍藏完全没有发生过!不过你别太痛苦,因为和你一样痛苦的人从这里排到外太空。”
江声:……
是谁在疯。是我吗?好像是,哈哈。
江声b大骇,“不行不行,你要这样:呜呜对不起当时都是我鬼迷心窍,我以后再也不会了,你就原谅我吧拜托拜托。”
江声:…………
啊啊什么乱七八糟的,废物,两个废物!滚出他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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