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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没有立即去挖这最后一瓶药,而是观察起了周围。
这里的树木很多,而且都很粗壮,藤蔓从一棵树蔓延至另一棵树,从树上垂落下来仿佛许多绿色的头发。
在埋最后一瓶药的树旁就是一小片区域的沼泽。
地鼠冷哼一声,对着沼泽朗声道:“小子,还想故伎重施吗?我可不是付山锤!”
他等了一会,见无动静,直接施展起土墙术,沼泽边沿伸起一堵高约两米的岩石墙。
他直接将其踢倒,乱石坠入沼泽中,不一会便没了顶,泛起一阵汽泡后归于平静。
看来自己想错了,他没有躲在沼泽中。
那……地鼠抬头看树,这里树木华盖遮天,很容易藏身。
他速度很快地窜上树,以他最快的速度将这周围的树冠全部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罗成的身影。
地鼠回到地面,摸着下颔想了想暗忖道:也可能是他故布疑阵,让我在此地浪费时间,而他正好可以趁机逃走。
果然是个狡猾的孩子!地鼠冷笑着将那最后一瓶解药挖出,这一瓶解药埋得并不深,只是几爪就显现出了它埋在泥土中的身影。
地鼠将这瓶解药取出后,依旧毫不犹豫直接喝下了肚。他望向罗成逃脱时留下气味的方向,心想:只要解了毒,就算你比我早走一千米,一万米,我照样能追上你!到时候,我会直接割掉你的脑袋,不会让你再有机会。
就在他准备等毒解完追击罗成之时,突然肚子内有些不对。
这喝下去的解药如一团炙流,疯狂地扑向他异变的筋脉,没多长时间就将那一片同化的状态消解掉了。
但这团炙流并没有因解了“毒”而消散,而是滞留在筋脉中,如蚂蚁般蚕食起他的筋脉,密集针扎般的疼痛感不时在几条筋脉中传来,让地鼠大吃一惊。
他赶忙蹲下身,准备盘坐在原地调动元力对此炙流进行扑杀。
他的身体才向下蹲下,异变突起,最后一瓶解药埋藏的那处地方,也就是他正前方脚下有一蓬泥土轰地暴散而起。
泥土中飞快地窜出一个黑影,一掌印在他的胸口,直接将其打飞出去。
这个力量其实并不大,能打飞地鼠主要是因为他为最后一瓶解药的突然异变而慌了神,同时将所有元力输送去抵御的结果。
趴在地上的地鼠迅速跃起,发现偷袭他的人全身被淤泥掩盖,竟无法辩清面目。但从身型上可看出他是谁。
看清对方是谁后,地鼠嘎嘎狞笑道:“太精彩了,你布了这么精彩的一个局,我真得很是欣赏。先是逼我不得不答应你的方案,在前三个解药瓶里你都放了正常剂量的解药,让我产生麻痹心理,降低了警惕心。“
”在喝最后一瓶解药时,便不会认真检查。而且在放最后这瓶解药时,你还故意少走一百米,本来我以为你少走一百米是故布疑阵,没想到你是为偷袭我做时间上的准备,真是好算计。”(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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