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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建炎元年八月,万里无云,天空一碧如洗。从汴梁通往大名府的五丈河上,几艘装着粮食的大船正在劈波斩浪,向北而去。
永济渠只能运载300石以下的船只和货物,而这几艘船运的货物又是千石以上,也只能走五丈河入河北了。
最前面一艘船的船头,一位四旬左右、身材消瘦、脸是黝黑的中年男子,正站在甲板上,负手而立,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完全不顾夏日的炎热。
“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他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王破奴,难道你只想了却君王心事,洁身自好,做一个忠臣孝子,我黄某人却是不信。”
“爹爹,这么大热的天,你咱们又出来了?”
船舱里面一个少女跑了出来,赶紧打起一把伞,遮在了父亲的头上。
少女温润如玉,风姿绰越,使人如沐春风,却又艳而不俗,一看就是名门大户出身,身上一股书卷气,让她平添了几分魅力。
少女看了看运河两岸,轻轻皱了皱眉头,低声说道:“爹爹,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到大名府来?过了五丈河北上,这一路可不太平,若是遇上了女真人,岂不是平添了许多危险?”
从福建到江宁,再由江宁到江淮,好不容易到了汴梁城,却是生生的载着这几万两银子的粮食,风尘仆仆地来到了这宋、金交战的河北之地。
黄师舜看了看女儿,摇头道:“女儿有所不知,如今黄家失势,海上的生意难做。咱们父女,要另谋出路了。”
少女鼻孔里面轻轻冷哼了一声,脸上浮起一丝不屑,朗声道:“蔡氏父子祸害天下,使得大宋几乎亡国,罪大恶极,死有余辜。女儿身为福建人,亦觉羞耻。”
黄师舜无奈道:“话虽如此,这些年来咱们家的海上生意,还是多多少少仰仗了蔡氏的余荫。咱们虽不是同门,但却是姻亲,终归有旧。”
站在船头的中年男子黄师舜,乃是福建泉州的海商,旁边的少女乃是他的独生女儿黄馨。
宋钦宗赵桓即位,蔡京、童贯等六贼或贬或死。蔡京和其七子,蔡京病死,长子蔡攸,三子蔡翛赐死。七子蔡修,靖康元年暴病而亡。
四子蔡绦流放白州。五子蔡鞗、茂德帝姬赵福金的驸马,如今也被贬斥到了广州府。
虽然赵佶重新登位,蔡京的两个孙子还在朝为官,但蔡门早已是落日黄昏,荣华不再。福建莆田,蔡氏一族再也翻不起身。
蔡京倒势,蔡氏一门都受到打压。朝廷的恩宠全无,地方官府的关照不再,各种掣肘随之而来,作为蔡氏姻亲,黄氏一门的各种产业大受打击,都也是举步维艰。
而随着朝廷南迁,南外宗正司移至泉州,达官显贵、皇室宗族人员纷纷参与海外贸易,凭借特权横行不法,使得以海上贸易为主的黄师舜一门叫苦连天,却又无可奈何。
以往,两浙安抚使叶梦得还能对黄氏一门的生意加以照顾,随着叶梦得迁为户部尚书,黄氏的生意更是一落千丈,举步维艰。
这一次北上,他乃是试着做起了内河生意,运一批南方的大米到汴梁城,然后再运一些北地磁州的瓷器回去。
谁知等他到了汴梁城,河北已经割让给了金人。如此一来,他就只能空手而回归了。
逗留汴梁城期间,他第一次听到了王松的故事,更是知道了此人正在河北攻城略地,势不可当。
商海经营多年的黄师舜,对于时局,自然是十分的敏感。一番深思熟虑之后,他决定还是北上一趟,见见这位传说中的神奇人物。
为此,他拉上了足足几船的粮食北上,其中的投机心理,已是不言而喻。
乱世之中,若是没有个靠山,只怕早晚会人财两空,甚至性命不保。忠义军兵强马壮,能屡屡击败女真大军,这样的强军,只怕是当世无双。
黄馨望着涛涛而去的五丈河水,嘴里低声念道:“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散作尘,只有香如故。王松,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男子,如何竟有如此冰洁的情操?”
听到女儿的喃喃自语,黄师舜不由得怔了一下,接着捋须沉思了起来。
女儿年方二八,青春貌美,知书达礼,更兼做事冷静周全,深谋远虑,家中生意多亏她周全。
只是女儿自视甚高,一晃已是二八佳人,却只能是待字闺中。
听说那王松二十出头,至今未娶,声明俱佳,若是……
眼前忽然河面一宽,原来船只到了永济渠和五丈河的交汇处,船只进入永济渠,再向东划去,不到十里就是北京大名府了。
船只沉重,慢慢进入运河。过了洹水镇,行了不到十里,只见旁边一个巨大的渡口,看样子正在新修,但却没有任何的船只。
“父亲,这里好像是一个军用的渡口,看来这位王相公雄心勃勃,是要建立水军了。”
黄师舜默默点点头,女儿说的在理。这位姓王的年轻人身在河北,却已经想着江淮,所图乃大,看起来是一笔不错的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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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只缓缓地沿着南岸向前,远处高大的城墙隐隐在望。前面的码头上停满了大大小小的船只,人来人往,熙熙攘攘,无数的码头苦力正在忙着把货物搬下船去。
黄师舜命令船工减速,在河面上疏导官员的引导下,缓缓靠在码头的一处河湾。一队铁甲铮然的士卒随即上船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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