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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丫则高兴地鼓起了掌来,大叫:“姐姐好棒。”
谢悠然得意一笑,用刀架在那人脖子上,一一扯下了三人的蒙面黑巾。
是三个她不曾见过的人,此刻都满脸惊骇和诧异,似乎没想到局面会是这样。
“我记住你们的样子了,你们若敢轻举妄动的话,我立马让我妹妹去报官。”她威胁道。
三人自知不是她的对手,一个个面如死灰,不敢再乱动,胳膊被卸了的那个,则连痛都不敢喊了。
谢悠然将手里大刀往膝盖上一顶,只听啪地一声脆响,大刀被掰成了两段。
那三人吓坏了。这刀虽然不是什么好刀,但好歹也是钢刀,这丫头眼都不眨就把刀给掰断了?
三人立时吓得腿肚子直哆嗦,心里都在后悔不该一时鬼迷心窍,答应了那人来干这事。
当下,三人哭丧着脸,连连求饶道:“姑娘,饶了我们吧,我们也只是想跟你开个玩笑。”
“开玩笑?”谢悠然点点头,“那你们现在觉得,这玩笑好笑吗?”
三人忙不迭摇头,“不好笑。”
谢悠然一声厉喝:“那还不快滚?”
三人如获大赦,连滚带爬地滚了。连刀都不要了。
一丛乱蓬蓬的茅草堆后面,躲在那里的男人看着三人如丧家之犬灰溜溜地跑了,心里不由一阵咒骂。
该死的,没想到这三人看起来牛高马大凶神恶煞的,竟然这么不中用,三下两下就被死大丫给打跑了。
可惜了他请他们喝酒花的银钱!
男人悻悻地,猫着腰正要撤退,忽然眼前身影一闪,一张秀气的,似笑非笑的小脸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男人一惊,下意识转身就逃。
谢悠然嗤笑一声,手里钢刀一递,轻轻松松就架在了男人的脖子上。
嘴里,懒洋洋地打着招呼:“二叔,去哪儿?”
谢保平浑身僵住了,胆战心惊地转过身子,两根手指头慢慢移开那刀刃,结巴道:“大,大侄女,小,小心刀。”
这玩意儿可是能见血的,万一她手一抖,真伤到了他怎么办。
谢悠然嗤笑一声,手里钢刀不屑地拍了拍他的脸,挑眉道:“你也知道这东西会伤着人?你买通那三人来抢我劫的时候可有考虑过,刀子有可能也会伤到我?还有我妹妹和车夫?”
“我没有。”谢保平指天发誓,“我只是让他们吓唬吓唬你们,不是真的要拿刀伤你们。”
他们本意就是求财,谁会傻到真的动刀子。
“承认了。”谢悠然点头,“果然,那三人是受你指使的。”
谢保平一呆,这才发现自己被她套了话,心头掠过一抹懊恼。
这段时间,他眼瞅着后院那银子哗哗地水一样的流进大房,而自己手头拮据,连跟邻村的廖寡妇偷晴都拿不出哄她开心的玩意儿,心里就像猫抓了一样,羡慕嫉妒恨得不行。最后左思右想,他便想出了这一招。
本来这三人他也是不认识的,还是廖寡妇牵的线,他许诺事成之后分给他们三成,给廖寡妇一成。
没想到,这几人就是绣花枕头一包糠,事儿没成,倒连累了他。真是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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