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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香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小丫鬟,摇了摇头道:“奴婢不认识。”
巧莲冷笑着举起那几片树叶道:“那你认识这个吗?”
虽然彩香极力的掩盖,但到底年纪尚幼,看见那几片碧绿的树叶,她煞白的小脸开始发青:“这……这只是普通几片树叶,至于是什么树上的,奴婢不认识。”
巧莲失笑:“好,真是好的很,原来咱们院子里还有你这样的人才,往日真是小瞧了你。这的确是普通的树叶,但上面刺了字便不普通了。”
彩香的额头上已泌出了冷汗,可是她还是摇首道:“不是奴婢,我只是认识几个字而已。”
疏影也忍不住冷笑道:“彩香姐姐就不要谦虚了,王婆子可是亲眼看见你把这几片树叶放进水井边的小洞里,等人来取。”
彩香见再也无法辩驳,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在安芸熙面前,不停的叩首道:“小姐,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有人给了我银子,家里的老子娘病了,需要银钱,奴婢才做了这糊涂事,请小姐饶命,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安芸熙放下手中的茶杯,微微笑道:“疏影说你谦虚,你还真是谦虚,你不但出卖主子,给别人通风报信,还想害死我。京城闹时疫时,爷爷严令不许人轻易出府。我在院中郁闷,你就拿来了几个话本子给我解闷,当时我没有注意,可是没多久我就染上了瘟疫。
你知道若是别的东西,巧莲和疏影会给我收拾,但我的书她们是绝对不会动的,所以就拿了感染瘟疫而死的人,他们所留下的书籍拿来给我,好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死我,真是聪明,巧莲说小瞧了你,还真是一语中的。”
疏影闻言瞪着她,恨不得上前去给她几巴掌,恨恨的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小姐待我们那么宽容,那么好,你……你为什么还要害她,你说……”
巧莲拦住显然已控制不住情绪的疏影,冷笑道:“因为婵娟姐姐出嫁了,小姐把我们两个提了一等,所以你心中不忿,想要卖主求荣,是吗?”
安芸熙一席话将彩香最后一丝遮羞布也扯了下来,她索性也不装了,嘶声叫道:“巧莲就罢了,疏影那么小,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可是小姐偏偏提了她。我有哪里比不上她,小姐为什么看不上我,我比她聪明能干百倍,为什么……”
安芸熙失笑:“因为我的丫鬟不需要多么聪明,多有本事,她只需要一样东西,忠心,显然这个你没有。”
彩香的脸色彻底灰败下来,含泪道:“求小姐饶命,看在奴婢也伺候你多年的份上,饶奴婢一名,我老子娘还躺在病床上呐,求求小姐了。”
安芸熙挥手让巧莲将她的卖身契拿来给她,彩香拿着那薄薄的一张纸,关系着自己一生命运的纸,茫然无措的看着安芸熙:”小姐,您……您真的放我走。“
安芸熙却是懒得再看她一眼,挥手让她离开。看见彩香跌跌撞撞的走出院子,疏影不禁气恼的道:“真是便宜她了,小姐为什么轻易就放了她。”
安芸熙叹道:“她也只是一枚棋子而已,抓住她没什么用处,我们没法处理,交给老夫人,还不是不了了之。交给我母亲,徒自给她增添烦恼罢了,还不如放了清静。”
次日早上去看望安瑞靖时,安芸熙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他,安瑞靖气得就要从床上爬起来:“这种卖主求荣的贱人在哪,我去宰了她。”
安芸熙慌忙按住他:“谋事的人心思非常谨慎,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我们揪着彩香也查不出什么?我已经放她走了,她母亲也病了有些时日了,留着她也没什么用处。”
安瑞靖皱眉道:“是什么人如此厉害,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算计你,是老二吗?”
“这计策灵敏细致,很像是女子的手笔,而安瑞良阴狠有余,机敏不足,他还做不到如此的缜密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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