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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点力。
纹丝不动。
居然锁了。
你做事用不用这么干净利落!
应诺,我恨你!
郁闷的躺在这个箱子里,顾意可恨的发现,这个箱子居然细小得连她的大长腿都无法伸长。
这里的条件不行啊。
真让人烦心。
四周漆黑一片,什么都没看清,顾意只能全神贯注的听着外面的举动。
在她等了不知道多久之后,感觉自己快要发霉的时候,终于听到有人进来了!
“放哪了?”
啊,是应许的声音。
快点带她走啊。
应许回道:“在那里,快点拿吧,主子赶着要呢。”
嘤嘤嘤,主子可能也想要她呢,要不考虑一下带她一个。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逐渐远离,一个让人无语的事实摆在眼前。
这里,又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仰天长叹。
好气喔。
****
另一边厢。
应诺爽朗的笑着,他说:“主子,我把你最喜欢的那套衣服拿来了。”
宁一阑半眯的眼睛慢慢睁开,瞟了一眼应诺后,示意他把衣服放下,然后人给他出去。
一会儿后,宁一阑把自己身上的外衣和里衣褪去,换上这套应诺给他拿来的衣服。
蔚蓝色的外袍,袖领处以金线勾出一幅龙腾的图案,低调且高贵。
站在铜镜前面,面前这身衣服将他身上的杀气微微弱化,整个人看起来温和了一丁点。
嗯,一丁点。
须臾,镜子里的他轻轻蹙了蹙了眉,伸手抚上自己的领子。
他总觉得有点不太惬意的感觉。
回想起来,这种感觉,自他回来之后便开始出现,本以为是太久没回来这里,有点不适应。
可是,到了今天,过去了整整五天,不但没有半分好转,反而有越发严重的趋势。
他这是怎么了?
心里总有种感觉是出自在衣服的上面,因此,他刚还特意让应诺把这套衣服翻了出来。
衣服穿是穿在身上了,但是那种空虚的感觉怎么还在?
慢慢走到床榻之上,翻身躺在其上,双手交叠放在脑后。
他心想:这是哪里出了问题?
以前他睡觉特不踏实,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居然每晚都是一夜无梦,直接睡到天明,但是最近又回到了之前那样的状态。
这样眼光光望天光的滋味,一点都不好受。
想起什么似的,他神差鬼使的伸手轻碰了自己的脸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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