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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陈逸斐已经到了德正苑,正跟出来迎他的郭嬷嬷攀谈。
“三少爷早早儿就过来陪老夫人用膳,已经在里头待了好一阵子……”郭嬷嬷一边走,一边低声道,“咱们都守在外头,听得也不十分真切,说的好像是鹂莺馆出了什么事儿……隐约似是还提到您……”
她正说着,守在门外的几个小丫头见二少爷来了,纷纷地过来行礼,郭嬷嬷忙打住了先时的话头,声音也略大了些,“我家那傻孙子的事儿还多亏了二少爷……”
“嬷嬷说的哪里话,”陈逸斐笑道,“我不过提了一句,也是青山自己出息,才得了重用。”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郭嬷嬷一脸正色,“便是他有点小聪明,没您在管事的跟前举荐,他又算得个什么?我见天儿地跟他说,这也就是他命好,能遇上二少爷这么个贵人……他要敢不头拱地好好做出点样子来……别说是您,就是我也饶不了他!”
郭嬷嬷说着默默朝陈逸斐递过来个眼色,亲自上前给他挑起帘子。
陈逸斐笑着点了下头,眼中异色一闪而过。
…………
陈逸斐进房时,陈逸鸿正一脸恭敬地端坐在下首,跟祖母说着什么。
陈老夫人如今虽早过花甲之年,但在穿着上仍十分讲究——姜黄色的仙鹤瑞草五蝠捧云褙子,配宝蓝缎子菊花刺绣马面裙,头戴佛手灵芝玳瑁簪,腕套象牙贴金四季花卉镯,雍容大气,富贵逼人。
陈老夫人此时听着陈逸鸿说话正若有所思,忽然见他进来,望过来的目光中就不由带了几分困惑和探究。
陈逸斐心下了然,含笑上前请安。
陈逸鸿也忙站起来,“二哥来了。”
陈逸斐点头,客气笑道,“三弟来得早。”
“难得这几日先生放了假,便想着要多陪陪祖母……”陈逸鸿谦逊道,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二哥来得也不晚哪。”
他长得本就不差,这般和风煦日地站在陈逸斐身侧,远远看着,也同身边男子一般的眉目清朗,兰芝玉树,甚是赏心悦目。
“好好好,我知道你们都是孝顺的好孩子。”陈老夫人露出个慈祥的笑容,忙叫丫头给陈逸斐拿了绣墩过来。
“二哥来得也是巧了,我刚还跟祖母说起——今日家中出了件怪事儿……二哥可听说了?”陈逸斐才刚坐定,忽然听陈逸鸿开口说道。
陈逸斐慢条斯理地从丫头手中接过茶盏,用茶盖有一下没一下地撇着碗中的浮叶,摇头笑道,“我清早起来去林子里练了会儿拳……莫不是错过了什么?”
“鹂莺馆今早来报,说馆里丢了个琴师。”陈逸鸿边说,边观察着陈逸斐的脸色。
“哦?”陈逸斐淡漠地挑了挑眉,事不关己地抿了口茶。“兴许是一时贪玩溜出府玩去了吧,怎么便认定是人丢了?”
“因那姑娘彻夜未归,就连跟她亲近的姐妹都一无所知。”陈逸鸿一顿,目光灼灼地笑起来,“说起来这失踪的姑娘咱们也认得,便是昨儿个夜里编舞的那个琴师——我要没记错……是叫韩若熏来着?还是二哥带进府的,我说的没错吧,二哥?”
?“三弟说的原来是她!”陈逸斐恍然大悟,接着皱了皱眉,“这中间可是有什么误会?”他说着放下茶盏,一脸的坦然,“韩若熏从昨夜就一直待在敬自斋中,何来失踪一说?”
陈逸鸿不由一怔。
他一早打听到陈逸斐夜里抱回去个姑娘时,便猜到那人是韩若熏。昨天那药的药效极猛,两人干柴烈火恐怕早把生米煮成熟饭……他特特地守在这里,原是怕老二早一步在祖母跟前告状,所以打算先发制人,可此时见他认得这般轻易……一时反倒有些不敢妄动了。
陈逸鸿还犹豫着要如何应对,却见陈老夫人紧锁着眉头,沉声道,“好好儿的,你怎会留个姬子在房里过夜?”面色已经很是不虞。
陈逸鸿索性闭了嘴,只甩着手等着看戏。
陈逸斐扫过冷眼旁观的陈逸鸿,平静地说道,“祖母今日便是不问,孙儿也是要来跟祖母解释的。”
陈逸鸿下意识地正了正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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