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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把石宽拽回来睡觉,才发现还没准备被窝,她又风风火火地跑回房间,把平时他俩盖的那床被窝抱过来给石宽盖上。
只是她自己盖了一晚上的新被窝,感觉浑身不自在,今晚又吵着要和石宽换回来。这不,刚才把被窝抱回去,现在又裹着新被窝走过来。到了石宽的床前,她连人带被窝“嗖”的一下蹦到床上,躺下后调皮地滚来滚去,嘴里还喊着:
“宽姐,你的床又大又舒服!”
跟着进来的牯牛强更郁闷了,问道:
“二小姐,你怎麽叫他宽姐呢,他的也没被……”
慧姐虽然有点傻,但有时候脑子转得可快了。她把裹着的被子一摊开,噌地站了起来,打断牯牛强的话:
“他没被割,庄龙那笨蛋才被割呢,我和他是兄弟,当然得叫他宽姐啦。”
“呵呵呵……慧哥说得对,我们出去说。”
在牯牛强面前,石宽也没觉得有什麽尴尬的,不过也不想多解释。
宽姐慧哥,这可把牯牛强弄迷糊了,不过想想慧姐的性格,石宽和她开开玩笑,也挺正常的。大山他们在这都不觉得奇怪,他也就不多想了,跟着就走了出来。
到了客厅,牯牛强也不用土妹她们伺候,自己麻溜地倒了茶,又激动又急切地问道:
“队长,阿珠说你要把垌口的田都给我们种,是真的不?”
石宽瞥了一眼牯牛强,笑着说:
“你不信我,还不信珠姐啊?”
“就是就是,话都不会说。”
阿珠也白了一眼牯牛强,站到慧姐身後,帮慧姐捏起了肩膀。
牯牛强嘿嘿傻笑着,紧张又激动地说:
“你可真够意思,只是就我们俩,就算有三头六臂,那也种不完那麽多田啊。”
牯牛强不说,阿珠还真没意识到这个问题呢,这一说,还真让人有点头疼。这麽好的事,他们居然没那福分享受,阿珠心里不禁又泛起一阵难过,捏着慧姐肩膀的手,也慢慢地松开了。
石宽的脑瓜倒是转得挺快,喝了口茶,然後满不在乎地嘟囔道:
“你呀,就是天生的穷苦命,自己干不了,不会请人帮忙啊?真是脑子不开窍。”
“请人?”
牯牛强一时没反应过来,都不知道该怎麽接话了。
“对呀,请人。你们夫妻俩帮我打理,请人做工的钱都从我这儿拿,等以後稻谷收了,除去成本,我们两家平分,多好,你怎麽就这麽笨呢。”
石宽这可是第一次当地主,他还真当不来,再加上他也不太会种地,所以把这事儿交给阿珠和牯牛强,与其说是大方,倒不如说是没办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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