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证人又紧紧闭上了嘴巴。马金尼塌着脸,一时无计可施了。他原先也跟特奥当面确认过,谁知道还能突然变卦?有心想让老鸨拿出记录,但刚刚他自己已经把这条路堵死;要找别的目击证人,又来不及。
蓦地,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忙摸了摸自己的衣袋。
就在开庭之前,一个男孩跑到他面前,把一张纸条递给他,说是让他在最紧急的时候照上面的话提问。他当时没怎么放在心上,只问了男孩是什么样的人叫他跑腿。“穿灰大衣的一个瘦高男人”,这基本跟没说一样。
他看了一遍纸条,不解其意。但这个时候,只能勉强试试看了。
“证人,你是哪里人?”
特奥一愣:“我刚刚说了,是巴黎人。”
“你的口音不像是巴黎的。”
“我……我无父无母,曾经有人收养过我。他们是从奥地利来的。”
奥地利?马金尼仿佛瞥见了什么,那念头却闪得太快,没来得及抓住。
“你是否认识一个法尔肯施泰因伯爵?”他照着纸条所写,继续发问。
“不认识。”
“考尼茨呢?”
“……不认识。”
玛丽原本闭目养神,此时忽然睁开眼睛,若有所思。
罗伯斯庇尔皱起眉:“法官大人,这些问题跟本案没有关系。”
“法官大人,证人隐瞒了许多事,有没有关系要问过了才知道。”
在两人纠缠时,旁听席上许多人也警觉起来。他们知道考尼茨是奥地利主管外交的大臣,其中有一些还知道法尔肯施泰因是约瑟夫皇帝的化名。两人均是王后娘家的政要;原告律师在这个法庭上提出,目的显然不单纯。
正是察觉到此,罗伯斯庇尔才会出言打断。
“原告律师,你可以继续问,”塞吉埃说,“不过如果再得到一次‘不认识’的回答,你就不必问下去了。”
“是。”马金尼深吸一口气。纸条上只剩下最后两个问题,他准备一口气问完;如果还是不行,那他的命运也就到此为止了。
“证人。如果你不认识他们,为什么三个月前的5月17日,你会到法尔肯施泰因伯爵和考尼茨先生所住的宾馆与他们见面?”
特奥的面色忽然整个儿苍白,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马金尼趁胜追击:“还有,为什么你每个月都要避开别人,悄悄去一次圣昂诺大街的旺多姆广场?是不是去私会什么人?”
最后一句是他自作主张加的。在他想来,纸条让他在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题,用意很明显:这个名叫特奥的男妓,必定每个月都去旺多姆广场私会王后;至于前面提到的两个人,或许是牵线搭桥的人。
看特奥那副被雷电击中的样子,他就知道自己正中靶心。观众席上议论纷纷,不顾法庭秩序,交头接耳声越来越大。
“好了。大家也累了,”路易十六一改沉默,忽然出声,“今天就暂且休庭吧。”
“正好到最关键的地方,怎么能不继续?”王后却说。
法官塞吉埃咬着嘴唇,心中纠结。
他看不惯王后,因为莫普支持,他便接下了案子,本以为只是恶心一下她,谁知一审便审出个大问题?
旺多姆广场附近住着不少贵族。
但能跟本案有关系的,只有奥地利大使梅西。
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遮遮掩掩地跟梅西、考尼茨这样的人联系着,被别人问起来也矢口否认。这只能让人想到一种可能:间谍。
原本众人虽在茶余饭后谈笑“王后嫖男”的事,但内心里相信的人是不多的。以王后的容姿和地位,勾勾手指就愿意上钩的年轻贵族多的是,何必去找身份低贱的男妓?就连主审案件的塞吉埃自己也不信。
但联系到奥地利间谍后,一切却又变得可信起来。
简然以为自己嫁了一个普通男人,谁料这个男人摇身一变,成了她公司的总裁大人。不仅如此,他还是亚洲首富帝国集团最神秘的继承者。人前,他是杀伐果断冷血无情的商业帝国掌舵者。人后,他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把她啃得连骨头也不剩。...
本书旨在打造第一刁民!...
这个天下大大小小数百国,说到陆地武功宁国近乎无敌,有四疆四库的虎狼横扫六合,陆地延伸到哪儿,宁军就能把战旗插到哪儿,可是海疆之外虎狼不及之处总有些人不服气,于是就有了那少年带刀扬戟,一苇渡江。...
番茄的第十本小说。我叫孟川,今年十五岁,是东宁府镜湖道院的当代大师兄。...
天生废武脉,十年傻子名,古老石碑,祖祠石棺。一个从边陲小城走出的少年,从修炼古老石碑内的神秘一式开始,一路高歌狂飙,打造一片属于自己的天下,挺身问剑,这一生,不弯腰!激情,热血,红颜,腹黑,扮猪吃老虎,一个都不会少,禹枫出品,速度保证。...
穿越加重生,妥妥主角命?篆刻师之道,纳天地于方寸,制道纹于掌间!且看少年段玉重活一世,将会过出怎样的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