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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太子又说:“但不得不言,你三皇兄的政见在利国利民上,倒是有所建树,想必,这就是父皇尤其器重他的缘由。”
之后,太子便与三皇兄保持一种微妙的友好关系。
这种友好,在几年之后也并未消断。
五王爷想到这里,又看了眼明显有些气闷的太子皇兄,再转开眼,瞧向下面正给怀中小童剥虾的冷肃男子,倏然一笑。
太子瞧容飞一眼:“笑什么?”
五王爷道:“皇兄有否觉得,三皇兄此刻的摸样,倒是有些……贤惠?”
太子一愣,转头看过去,这一看,顿时哈哈一笑。
太子这笑声太过爽朗,下面好多人都看了上来。
太子一时兴起,便道:“这舞跳得好,来人,有赏!”
下头舞姬们莫名其妙,心说方才太子明明看着她们还一脸无聊,怎么这会儿又说好了?
但有赏赐谁不要,便赶紧屈膝谢恩。
其他世家公子也以为太子真觉得是舞姬跳得好,也纷纷表示,跳得好,跳的果然是好。
尽管他们并不认为这点舞技就是好。
那头柳小黎从容棱怀里抬起头来,看了看一个个穿着漂亮,身段曼妙的舞姬,眨巴眨巴眼睛。
容棱按着小黎的小脑袋,让小黎垂首:“吃饭。”
柳小黎捧着碗,鼓着嘴说:“我也想看嘛。”
容棱为小黎又盛了一碗汤,再将勺子放进去:“先吃饭。”
柳小黎闷闷的,眼睛又往上瞧了一眼,这才幽幽的垂下,开始吃饭。
今日在场的人,没有一人是有兴趣吃饭的,大家推杯换盏,饮的也就是些不上头的清酒,嘴里讨论的也多多少少是下午诗会的事。
柳小黎作为一个不足五岁的孩童出席,倒是让众人一阵新鲜,毕竟,还没见过有人带着儿子来参加选妃的。
离着容棱较近位置的容溯抬起眼皮,手中捏着白色的瓷杯,他看向不远处,那旁若无人布菜用膳的一大一小,眉毛轻轻的挑着。
坐在容溯身边位置上的是李君。
李君看见容溯兴致乏乏的摸样,便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一看过去,也是笑了:“咱们这位三王爷,倒是能人所不能,从没见过他这样的,今日他到底想不想选妃,这怎么看着,是把女人往外头推呢。”
容溯“呵”了一声,把杯中酒饮尽,道:“三皇兄行事自有一套,父皇都不急,你急什么。”
“我这不就是说说吗。”李君摸摸鼻子,听出了自家王爷语气中的挑刺儿,有些郁闷:“王爷,我那日是真不知道,也不是成心要下你面子,您别气我了,我当时就是顺口那么一说,谁知道那柳府大小姐……”
“闭嘴!”容溯烦躁的将酒杯一搁,火气又被挑起了:“不许在本王面前,再提那女人的名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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