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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舒之从各个方面将自己推销了个完全,我再拒绝就生分了。
所以我含蓄地一点头,“那麻烦你了舒之学长。”
正好也快到教学楼了,他目光朝向前方涌入教学楼的人群,朝我一点头,
“别和我客气,下课我来接你。”
我在人群中看到身穿翠绿衫子的程文欣,和周舒之道了别就下了车直奔程文欣而去。
今天上午是两节政治思想课,老师是一个戴着厚重眼镜的教授,对于马克思爱得深沉,以至于讲课也非常忘我。
我和程文欣有段时间没有见了,凑在一起自然是有一兜子的话要说。
讲台上老师口若悬河,讲台下角落里我和程文欣也不闲着。
程文欣上来先是对我进行了非常诚恳的道歉,“诉诉,对不起啊,你没事吧?”
我知道她是指我在派对走丢那件事,明明和她和周舒之都不相关,但是他们统一地就这件事向我作出了道歉。
“怎么能怪你呢,是我自己分不清方向,又粗心忘记带手机。”
我按照之前手机里回复她的理由回答道,原来我为了不把她牵扯进不必要的麻烦中,谎称自己分不清方向迷路了。
虽然这个谎言很拙劣,但是程文欣看我确实安然无恙,就没有多质疑什么。
程文欣冲我眨眨眼,用肩膀轻轻撞了我一下,“几天没见,你变漂亮了。”
我很自然地接话,“是吗?哪有!”
没想到程文欣一脸认真,先是仔细打量了我的脸,然后咬着手指作思考状,
“有啊,鼻子好像挺了一点,脸有了一点肉肉,而且,你今天涂的什么口红啊,显得你嘴唇嘟嘟的,超级可爱。”
然后她就缠着我要我分享链接,我用手背猛搓嘴唇,“我真什么都没涂。”
程文欣低眸看了看我一点胭脂颜色都没有的手背,然后又眨了眨眼,
“看来薄从怀同学给你补得很好嘛,你之前嘴唇都没有血色的。”
她所言不假,因为我从小体弱,贫血已经是我习以为常的病症之一了。
掏出随身带的小镜子,我避开老师的目击范围,凑近了很仔细地看自己的嘴唇。
真如程文欣所说,唇色粉嫩,透露出我身体还不错的即视感。
程文欣伸出手指一戳我的脸颊,“你看你现在多可爱,之前瘦得一点肉都没有。”
她的话让我联想起陈最之前大惊小怪非要说我做了医美项目。
难道我的长相真的和之前有所不同?
可是为什么我自己觉察不出来呢?
两节课的时间过得很快,我和程文欣顺着人流走出教学楼时,双双被前方暗藏在涌动人群中的激动声给吸引。
程文欣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凑热闹,耳畔听闻“好帅”“明星”之类的词汇,脚跟已经踮得老高,脖子抻着可以与学校人工湖的几只天鹅媲美。
我托着她的胳膊,脚下不敢松懈,怕我俩节奏对不上,摔到前方路人身上。
眼看着就要走出教学楼了,也不知道程文欣究竟看到了没有。
我快要支撑不住了,同时,她向下一墩,收回脖子凑过来,
“诉诉,那边有一个绝世大帅哥,和你家薄从怀也能比一比的那种。”
我对薄从怀有着厚重的粉丝滤镜,当下立刻嗤之以鼻,想说她吹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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