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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王朱松还有他的侍读朱一闪,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连个鬼影子都没找到。
南京韩王府。
左、右长吏白福还有刘长生,急得头发都快白了,自家王爷已经失踪半月了,之前还能够查到踪迹,现在可倒好,仙踪难觅。
若是再找不到王爷的话,他们俩丢官罢爵都是轻的,搞不好会被抄家灭族。
“白兄,你说那些把王爷带走的人究竟是谁?”右长吏白长生大概四十岁左右,生得丹凤眼,卧蚕眉,看起来颇为儒雅。
“可被怀疑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左长吏白福足有五十来岁了,一头的花白长发,身材偏瘦,他叹了口气道:
“哎,以王爷的性格,这么多年来得罪的人确实不少。当年太祖爷在的时候,有太祖爷庇护,那些王公大臣们自然不敢对咱们王爷不敬,可是自从太祖爷殡天,皇太孙继位之后,为了巩固皇位,对王公大臣们多方拉拢,对皇族却是百般压榨,特别是对诸位亲王尤甚!现在,哎……”
“谁说不是呢?”刘长生也摇了摇头,道:“若是太祖爷在时,先不说别人,就是那长兴侯耿炳文,敢推掉王爷的提亲?”
“算了,王爷不在,说那些也没有用处!”白福摇摇头,忽然想起了什么,道:“对了,赵亮回来之后向咱们禀报,说王爷是被卷进了锦衣卫乱党案。长生,你说,王爷会不会是被锦衣卫的人给带走……”
“白兄慎言!”刘长生脸色顿变。
虽说在洪武年间就已经裁撤了锦衣卫,但是现在锦衣卫被燕王收拢,谁也不晓得当今皇上有没有效仿燕王。
毕竟这两人全都是太祖爷的子孙,骨子里流着和太祖皇帝一样的血。
“无妨!”白福摆摆手,道:“咱们都是王府的老人了,对府上这些人的底细,你我都清楚!即便是有锦衣卫的人又如何?难道我们堂堂的王府,还怕他们不成?”
刘长生扬起手刚要说些什么,这个时候,府前看门的小黄门急匆匆地跑了进来,一脸的喜色:“白大人,刘大人,王爷回府啦,王爷回府啦!”
……
朱松从嘉兴府出来,一路上都由穆肃等锦衣卫‘乱党’在护送,一行人且行且住地行了半日的时间,终于回到了南京应天府。
韩王府的府宅占地着实不小,又是在应天府的繁茂地域,在那厚实的院墙后,透过伸出高高院墙外的树枝缝隙,隐约可以看到里面那些高高的阁楼,以及一重又一重的红色屋脊。
下了马,看着面前的府宅,朱松的脸上带着明显的兴奋之色:“不愧是亲王府啊,竟然如此气派!”
朱松的王府大门是开着的,两侧分别有一名身着皮铠的侍卫在看守。
眼瞅着宽敞的街道上行来了四道身形,守门的侍卫刚要呼喝,却发现走在最前面的,是自家那失踪了半月有余的王爷。
左侧的侍卫就像是一阵风似地,转身就往内院跑去,而右侧的侍卫却是一脸惊喜地冲上前去,行礼道:“小的见过殿下!”
“嗯,起来吧!”朱松对侍卫摆摆手,迫不及待地进了大宅门。
至于那小男孩还有老者,自然也紧跟着朱松走了进去。
在这五天的时间里,小男孩也就是朱瞻基,并未将自己的真实姓名告知朱松,而是杜撰了一个张宣的名讳,至于身份嘛,只是说自己出身北平一个世家。
朱松也知道这小家伙在瞎编乱造,不过也懒得揭穿他,再加上这小家伙不想回家,所幸就把他给带回了南京。
进了王府,朱松就好比是那刘奶奶进了大观园,看花了眼。
这宅子七进七出,琳琅满目的青灰色砖墙,巨大的木桩,数不清的亭台阁楼,假山流水,数十重的院落,左右屋舍不下两百间,那外宅套内宅的,俨然是一个缩小版的皇宫内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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