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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朝中党争不是极为激烈吗?”
闻言,朱国弼一阵无语,心中不由腹诽道:我是东林党人哎,这种事怎能直接问我?不信任的时候便是军中琐事都不许自己插手,一旦信任起来怎连这种敏感的问题都要问自己?
腹诽归腹诽,该回答的却还要回答,否则好不容易争取来的信任岂不要再次丧失?
只是
朱慈烺问得随意,但朱国弼却不能等闲视之。
在不知内情的人想来,他大可一顿胡诌亦或挑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来说,可朱国弼却知道这位太子殿下可不是如先帝那般好糊弄的。
须知太子殿下最为信重的几人里,向仁生、徐瑜都摆在明面上,可谁能确定王福平在做什么?
说不得有些人都已将他彻底遗忘了吧。
“殿下,臣是东林党人,所以臣眼中的党争却与旁人眼中的有些不同。”
闻言,朱慈烺看向这位顶尖勋贵的眼神立时带了些惊讶。
在他的印象中东林党似乎都是顶顶有名的大文人,如朱国弼这般靠着拥立之功混成国公的勋贵能混进里面的确是他没有想到的。
所以他的惊讶便是极其自然、真实、不带控制的,可一样的表情落在不同人眼里却能看出不同的意思。
此时的朱国弼便觉得太子殿下的表情有些做作、浮夸,由此他便于心中认定这是早就知道自己东林党人的身份。
“东林名为一党,但内部其实极为分散,大抵便如合伙做买卖吧。”
“做买卖?!”
听到这话,朱慈烺甚至都快要被惊得跳起来。
他是真没想到有人会用这个词来形容东林党,可他越是惊讶朱国弼心中便越是笃定殿下定是知道了不少,由此也便失了最后一份侥幸。
半晌之后,朱国弼便不再言语,而朱慈烺在听完其“供述”之后却觉与自己所想的“利益之争”差别不大,所以也就没再表现出太多惊讶。
伟人曾说:党内无党,帝王思想,党内无派,千奇百怪。
这东林党多由江浙文人组成,其最重要的主张便是反对朝廷向工商业者收税,并借着崇祯帝清除魏忠贤势力的时机,取消或降低了海外贸易税、矿税、盐税、茶叶税等税种的税负,
说白了便是代表了当时江浙商人和地主豪强的利益。
只是这江、浙之间有利益冲突,江、浙之中亦有利益冲突,所以东林党内部也就有了各式各样的冲突。
到了崇祯之时甚至已有不少江浙籍官员游离于东林之外,亦有不少其他省的官员加入东林之中。
所以此时的党争也便不如早年间以xx党与xx党为主,更多的倒也有了往个人恩怨发展的趋势。
由此便带来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党争在利益和政见一致时是可以被消弭的,但个人恩怨这种东西却会毫无道理一直延续下去,甚至还会通过子女、好友、学生蔓延开来。
除非随着肉体的消亡而烟消云散,否则这恩怨便会一直存在。
今日朱慈烺见了好几拨人,每一拨都让他对这个纷乱不堪的时节有了进一步认识,亦让他对这个旧系统的期望降低到了极点。
只是在这之后,他对如何摆脱旧有系统却也因认识的加深而不如之前那般乐观,甚至于心中某处生出了点点妥协的意思,想要将原本可以忽略不计的合作再稍稍加深一些。
他很清楚这般想法就如饮鸩止渴一般,只要获得旧有系统的帮助便会不可避免的将旧的人吸纳进来,由此便会不可避免的将旧的矛盾背在身上。
可在巨大的实力差距面前他似乎又没有其他选择。
这般左右为难的感觉着实让朱慈烺心中一阵无力。
不过想好一些,今日之所得却也并非全都是负面,譬如与邹太后达成的默契,对藩王们的成功安抚,对苏松之役谋划的坚定,甚至于对各支援军的重新认识。
这些或长期,或短期,都能称得上对朱慈烺大有裨益。
半晌之后,他也没想到妥善的办法。
如此情形却也只能于心中安慰自己:还是先打完这一仗再说,也许就会有什么变数出现呢。
本书旨在打造第一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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