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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楼摆了摆手,扭头看着徐明远说道:“上车吧。”
徐明远看了一眼那车夫,脸上有道刀疤,目光犀利,站姿笔直,手有老茧,应该是军中用刀的好手。
这种在军中经历过血水洗礼的好手,真正实力可不不容小觑,品级相当的情况下,绝对是熟悉军中杀人术的高手更强一些。
徐明远这些年虽然没和人动过手,一双眼睛却是被他师父养的很尖。用他师父的话来讲,这没动手前就得知道自己能不能打得过,打得过,那就不用多说废话了,先打了再说。打不过那就得好好想想该怎么跑了,反正就是能拖就拖,拖不了咱就跑。
徐明远只看一眼,就知道这车夫不是自己能够对付的,至少是三品的高手,戾气颇重,手中定然染了不少鲜血。
徐明远不动声色的跟着白墨楼上了马车,白墨楼不会武功,以白家的家世,让这样一个军中好手给白墨楼当车夫,其实也不算什么。
黑衣车夫一挥马鞭,两匹高大骏马拉着马车在平整的道路平稳的跑着,路上行人虽然不少,不过马车的速度却是一点都不慢,可见车夫的技艺之高。
徐明远和白墨楼断断续续的讲了一些话,白墨楼也是给徐明远讲了一些科举方面的东西,比起那本书上记载的要细致一些,更容易理解,让徐明远受益匪浅。
而徐明远也是问了那车夫,白墨楼说是他爹安排的,从小就跟在他身边了,验证的徐明远的看法。
马车到了西城门,徐明远下了车,白墨楼摆了摆手,马车便是驶离了。
徐明远今日入书院,虽然有些曲折多变,倒也交了周斌杰和白墨楼两个朋友。周斌杰面热心纯,白墨楼面冷心热,都是可交之人。
徐明远提着两包吃食,腰间挂着个酒葫芦,目送那辆外表古朴,内饰精美的马车离去,也是转身向着城门走去。
夏日的夜晚总是晚来些,虽然他们三人喝了不少酒,这天色也才刚刚暗下来。徐明远小跑着到城门下,和那正在关城门的兵士笑着说了两句,便是从门缝里侧身出了城。
等徐明远到米仓山脚下时,皎洁的月光洒在青石小道上,伴着细碎的虫鸣,让人身心宁静。他轻吸了一口气,开始爬山。
这米仓山从小到大他都不知道爬了多少遍了,寻常人得歇上三四次的小道,他一口气便能爬到顶。
一刻钟后,徐明远登上山顶,坐在那棵被雷击过的老松下的石头上,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冲着道观大声的叫道:“师父,酒菜来了,你要再不来可就被我吃完了。”
道观无名,正门牌匾上的字早就被风雨抹去,师徒二人也丝毫没有重新取个名字的想法,有年冬天太冷,甚至还讨论过要不要把它挑下来当柴火烧了。
道观除了一处不大的正殿,后面还有两间屋子和一处厨房,麻雀虽小,倒也五脏俱全。
徐明远话音刚落,一道黑影一晃从道观中冲了出来,手一探便是把徐明远手里的酒葫芦和吃食夺了去,然后一脚把他踹了出去,自己坐到了石头上。
徐明远拍了拍屁股站了起来,看着那坐在树下仰头灌着酒的师父,磨了磨牙齿,有些愤慨的说道:“师父,好酒好菜都给你带回来了,你还踹我。”
老道清玄打了个酒嗝,抬头看着徐明远,嘿嘿笑道:“这里就这么个地方能坐,不踹你,我坐哪。不过这酒倒真是好酒,窖藏十年以上的剑南烧春,你小子从哪里搞到的?”
徐明远翻了个白眼,进观里搬了条竹椅坐到清玄的对面,看着正啃着一只鸡腿的师父,有些疑惑地问道:“师父,我们在北黎遇到那李老头,真是诗剑仙李太白?”
清玄拿起葫芦又喝了两口,看着徐明远脸上还隐约可见的鞭痕,笑着说道:“你又被曾丫头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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