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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牌局,安岚找的是老搭档。
方太太的先生今年没回老家,这是方太太在容城过的第一个春节。
方先生今年政绩斐然,上门拜年的下级快要踏破方家门槛,方太太听见安岚组牌局,忙不迭向丈夫请假,出来躲清静。
“才年初六,我就受不了了,谢太太,你家里难道不忙?女主人不在家里坐镇,爷们能张罗过来吗?”
方家是官,谢家是商,按说方家压谢家一头,奈何方先生级别不高,谢钧却是容城富商之首,上一任岳父又是陆军司令,如今更是听说谢家要和周区长家联姻,属实是稳坐金字塔尖的权贵阵容。
所以方太太兜来转去,还是最巴结安岚。
“我老家空运了特产过来,知道你不缺吃穿,但也是我的一份心意,一会儿让司机拎到你车上去。”
安岚笑得心不在焉,“你客气了。”
古太太在旁边提醒,“谢太太,你抓错牌了。”
安岚一顿,索性丢开手,站起来,对她身后没上桌的一位太太说,“你替我一会儿,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那位太太是古太太今天带过来见世面的,没想到自已竟有资格上桌,更没想到安岚主动要替她兜底。
古太太自已也惊了,“你不打了?”
安岚没拎包,只是掖了掖披肩,“我中午吃坏了肚子,去趟洗手间,时间可能长一点。”
方太太笑了,“吓得我以为谁又惹你了。”
安岚看着那位新太太,“你好好打,别怕她们,我这个位子风水好。”
新太太受宠若惊地点头,目送她出去。
……
半小时后,安岚从洗手间方向折返,侍应生替她推门。
她进门一看,新太太没坐在牌桌上,却是又坐回了古太太身后。
四人牌桌上,一个格格不入的身影占了她的位子,后脑勺对着她,黑色短发苍劲,背影板正笔挺,身上卡其色羊绒大衣正是她刚让裁缝定制的那件。
安岚僵在原地。
方太太看见她,高兴地招手,“你看谁来了!”
谢泽青转身,冲母亲微笑。
古太太愁眉苦脸,“大少的手气逆天,一把就赢了我前面三把的钱,我说呢,果然是我今天得意早了。”
安岚稳了稳脚步,往里走,平静地问,“你来我这里做什么,不用陪周小姐?”
谢泽青一只胳膊搭在椅背,笑得慵懒,“她下午做脸,我得了空,来看看您。”
“我有什么好看的?”
安岚皱眉,“你没把她哄好吧,她找借口躲你。”
谢泽青慢条斯理起身,却没让开坐席,高大颀长的身影立在桌椅之间,几个太太没来由觉察到一种压迫感,气氛古怪。
“您手眼通天,我哄没哄好,不如您亲自问她?”
他笑着,眼尾却森寒,幽沉,层层深意隐匿其间。
安岚定住脚,嗓音拔高,“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是你母亲,你这样跟我说话?”
方太太一惊,推了牌,站起来。
“要不今天就到这里吧……”
另几位太太飞快地跟着起来,连牌桌上的筹码都顾不上清点,匆匆去拎包拿外套,争先恐后往门口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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