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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刑司那是什么地方,也是你一个堂堂公主能去的!在这儿好生坐着,等你父皇的信儿!”皇后到底是皇后,即便平日里温和惯了,可一旦发起怒来,那中宫皇后的架势自是毫不让人,让人心生惧意。
安淑公主“哦”了一声,乖乖地坐在了赫云舒的身侧。
她抓住赫云舒的胳膊,道:“若不是宫人说我那只心爱的猫丢了,我也不会撇下你二人,若我不撇下你们,想来也不会有这一遭了。”
赫云舒眸色一暗,随即恢复如常,淡然一笑,道:“无妨,所幸我会些功夫,倒也没吃什么亏。对了,那只猫找到了吗?”
“找到了,它藏在屏风后面了,奴才们一时没有找到。”
“找到就好。”
安淑公主又说了一些什么,赫云舒含笑应对。
“陛下驾到!”
随着内侍的一声高呼,燕皇脸色铁青地走了进来。
他在皇后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脸上的怒容丝毫不减,似是余怒未消。突然,他猛地一拍桌子,怒道:“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陛下,怎么了?”一旁的皇后小心翼翼地问道。
燕皇手握成拳,重重地捶在椅子上,怒道:“那人竟是宫中的禁卫军,入宫前曾在皇弟的麾下从军,只因皇弟军纪严明,曾下令打了他十军棍,谁能想此人竟怀恨在心,此次趁着皇弟入宫之机,意欲刺杀皇弟,真是歹毒!”
“父皇,杀了他!”安淑公主愤而起身,怒声道。
燕皇看了安淑公主一眼,道:“这般歹毒之人,朕岂能饶他?已将他处死在慎刑司了。”
如此,安淑公主方才拍手称快。
之后,燕皇和皇后又对赫云舒和铭王二人说了一些安慰的话,留二人在宫里用了午膳,最后又赏下了一些东西,算作安慰。
最后,赫云舒和铭王一道坐着马车回府。
孰料刚出宫门口,便有人拦下了他们的马车。
赫云舒掀开车帘向外看去,只见赫玉瑶一脸倨傲的站在前面,神情颇为得意。
她淡然一笑,道:“何事?”
赫玉瑶笑得分外恣肆,道:“赫云舒,不要以为你嫁给了这傻王爷就能水涨船高,刚才在宫里本皇子妃对你行礼不过是看在父皇的面子上,现在,你须得把这礼还给我。”
“是么?所谓出嫁从夫,你既然已经嫁给了三殿下,事事自当以他为尊。你让我把这礼还给你,是想着遵从赫家的礼仪,不管三殿下这一遭了吗?”
赫玉瑶一时语结,若真如赫云舒所言,那岂不是诅咒自己被三殿下休弃吗?她俏眉倒竖,道:“赫云舒,本皇子妃与三殿下感情甚笃,你休要信口胡言!你不知道吧,本皇子妃今日进宫,可是得了丽贵妃娘娘好多赏赐呢。这随便拿出一样来,只怕都要闪瞎了你的眼。”
赫云舒看了看左右,道:“若真如你所言,你家三殿下现在何处呢?”
赫玉瑶得意地一笑,道:“我家三殿下事务繁忙,丽贵妃娘娘有些话要交代,可比不得你家这傻王爷,清闲得很呢。”
赫云舒掩嘴一笑,道:“人家母子说话,偏偏把你赶了出来,可见人家是把你当外人,亏得你还在这里自我感觉良好呢。”
闻言,赫玉瑶面色一暗,起初她也想到了这一点,却又生生把这念头压了下去,如今见赫云舒提起,心里颇有些愤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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