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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籍已经明白了,他满脸不忍的问道:“是我父亲?”
项梁点头称是,压低了声音继续道:“兄长当日率领五万精锐驰援前线,却不防屈旬已经下手,大军尽失还手之力,是这五万申息之师杀破重围,救出了你大父。
可惜我大楚损兵折将,逃到蕲地的将士实在不多,就连兄长也受了重伤,你大父让他领军回寿春,谁知兄长誓死不肯,结果蕲地又被秦军所围。
一场厮杀之后,大楚全军尽没,你大父高呼一声‘楚虽三户能亡秦’便拔剑自刎,再度重伤的兄长昏倒在了死人堆里,这才逃过一劫……”
说道动情之处,叔侄二人忍不住落下眼泪,虽然时隔已久,项籍仍像身临其境一般,数十万人马啊,就这样被秦军屠戮殆尽,勉强突围的两位至亲领着残兵败将面对秦军时又该何等绝望!
项籍看着自己的双手,只恨那时还没长大,否则定当痛饮秦人鲜血!
而现在,他最想喝的就是屈旬的血,大父啊,你至死都相信三户亡秦,我也信!刑以伐之,德以守之,暴秦现在以酷刑严法治理天下,大树将倒的日子不远了!
眼见项籍把案几一角攥的咯吱作响,虞周安抚的拍拍他手背,开口问道:“项叔父,那么项伯父现在身在何处?”
这一提醒,项籍满脸希翼的看着叔父,项梁抹了一把眼角,才说道:“兄长伤势未愈,这几年一直反反复复,实在赶不得长路,我这才把他安置在汉塞家中,并且请了名医诊治。”
听到这里,虞周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四五年都没好利索的伤情,看来不仅伤筋动骨那么简单了,鉴于项籍的情绪,他没再追问,开始思量怎么脱身。
项梁显然也这么想的,他干脆把话题引开了:“对了,箕儿他们都还好吧?我这当爹的实在不尽责,几年未见,只怕他都不认识我了。”
“叔父放心,山上虽然闭塞,吃穿用度从不短缺,箕弟壮如小牛,我下山时他已经能提二十斤的石锁了,这还多亏了子期。”
虞周叱道:“跟你说了,小孩子骨头还软,千万不能硬举重物,怎么就是不听呢,你又放任小箕举石锁了?你自己也是,没加冠之前别再举鼎了。”
项籍尴尬的笑了笑:“一次两次没事的,我从小到大都是这么过来的,不也没什么吗。”
项梁有点惊奇,自家侄子一向眼高于顶,能对虞周和言细语已经是难得了,现在居然被呵斥了都不发火,自己不在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番叙旧之后,虞周打算把现状说一说,免得这叔侄俩闹出什么事端,自己也被动。
“羽哥,我现在可是有爵位的人了,嘿嘿,你没想到吧,刚才秦王随口封了我一个军爵,要按食俸,我也是两百石的人了。”
项籍狐疑道:“不可能!秦人虽然残暴,可是军制份外严格,两百石至少得是不更,你做什么了?”
“我把你们叔侄俩卖了,真是好价钱啊。”
项籍作势掐着虞周脖子来回晃:“才两百石,只是我叔父就值黄金两百,说,多余的你贪哪儿去了……”
项梁看着商量自己价钱的两个少年,顿时目瞪口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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