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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哦,你是怎么认识他的?”刚被微笑着的千明拽上平台的茜搭腔道,“咱们这边直接被分配了一个织布机,你那儿是不是也该分配一头牛啊?”
以他为首的一群人,都在朝这儿聚拢,大家其实都不具备那绝佳的视力,但不论是马娘还是兔子(卡特斯)还是狼(鲁珀),听力都是不错。
也让某位各种意义上都是人类的茜小姐体会到了无声的霸凌。
她在这儿可什么都感受不到,只能找人搭话。
“我可没见他放牛,倒是钓鱼有些收获。”奥默无言地摇了摇头。
接着便听到一句:“难道不是因为你刚见面就把人踹下河了?”
“……”
或许只是幻听,但或许再难有那样清晰的幻听,宛若就在耳畔响起,构成一整段的调笑。
那同时还是以陌生的声音,传达那份他不曾对女孩们道出的内容。
这让他沉默地抬起视野,没能在那儿看到本应出现的黑色小羊jio,只觉几分恍惚。
刚才,是有发生什么?
他忽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那含混不清、无法忆起的刚才,显然很是不同寻常,因他曾体验过那样的恍惚感——往往都在半梦半醒之间。
换做现实,能够随时提炼过去的芯片能让他清醒,只要他愿意的话。
当然,此刻正是芯片派不上也用场的状态,但这并非重点。
重点在于,自己也没理由突然进入那样的状态。
若说融合怪兽的负担,出场便只是放了个热量爆破的恶烬杰顿,所带来的负担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而他又不是昨晚熬夜通宵的状态。
这种时候的忽然恍惚……在他略作思忖间,茜已投来疑惑地目光:“你们怎么在钓鱼啊?”
“严格来说是他在钓,”目光四下打量间,甚至故作无事般的退后那么两步,方才如愿看到那若隐若现的一缕幽蓝,奥默转而收回目光坦然继续道,“在牛郎织女的神话中,有多个版本皆是两者腻在一起以至于荒废各自工作,接着被天帝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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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在偷懒?”
踩在焦灰中颇不踏实的空,问着又垂首看向自己以脚尖垫了垫的地面,旋即再抬头看奥默时,自有几分微妙。
看过对方那夸张的姿态,就很难适应眼前这个温和平实的青年。
这可是比当初接触德克萨斯过去时的冲击更直观的物理反差。
“倒也不见得,”再以眼角的余光瞥向那或许疑似管理员的虚影发梢,奥默继续道,“或许他放的牛就是他自己。”
这话不免让几位女孩疑惑,倒是鲁道夫象征横臂扶肘地思索问:“巨兽还活着?”
“或许……”
他没有给出确切的回答。
他只是瞥着那一缕垂在眼角余光里的发梢晃动,甚至有着疑似龙尾末端的蜿蜒之尾闯入视野。
又是蓝色……
看那明显的摆动弧度,或许可以算是心情不错的意义?
他以看待赛马娘心情外显的方式,瞄着对方的尾巴,却不直接扭头去看。
好似深陷怪谈故事中的主角那般,尽量对异常视若无物,却又试图观察总结其规则。
也可说是做题的考生,在试图从考官的反应中寻求自信。
这多少有些不切实际,让他心头感到几分好笑,所以他只是瞥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重新看向下方那废墟般的屋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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