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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看见秋荷眼睛红了,就有点不忍。
“你是不是害怕,你个男娃儿,娇滴滴的,胆子太小了。你去哪里,我先送你。”柱子义气地说道。
“花城。”秋荷回答。
“花城?好远哦。”柱子摸摸脑袋又摸摸口袋,“没得好多钱了。我先说好,跟着我再不准喊苦了哈。”
秋荷转过身,把手伸进裤子,掏出两个银元。她是官家小姐,身上并不缺钱。而歹徒绑她的时候,也没来搜她的身,她便将荷包藏在了下身。
“银元?你家很有钱啊?可以买一百多斤米了。”柱子说。
秋荷想起柱子跟她说过,从今而后要“三不交”,立刻摇头顿足道:“不是不是,是捡的,那几个坏人掉的。”
柱子的“三不交”,是指不交富家女、不交戎装男、不交山上匪,秋荷猜想大抵是因为柱子的爸爸被滇军“明扮”的土匪给杀了,所以才既恨官军又恨土匪。不交富家女则可能是因为偷看小姐洗澡留下了阴影吧。这三句话,还是她帮柱子总结的。
柱子却来扯她的裤子,边扯边喊:“怪不得裤子系这么紧,原来是怕我偷你的钱!”
秋荷红了脸,双手抓紧裤子,扭头跑了。
崎岖的山路不见了,宽广的平原展现在眼前。四周是金黄的稻穗,农夫们挥舞着镰刀甩落着汗水在阳光下忙着收割。
秋荷知道花城不远了。
柱子对秋荷的好感在逐渐的增加,他发现这个男孩很善于克服自己的弱点,他每天都在改变着自己,跟随着自己的脚步,逐渐适应着艰苦。
在一个清幽的小河边,柱子停下了脚步。
“走了几天,脏死了,洗个澡再走吧。”柱子说。
秋荷摇摇头,却见柱子已经开始脱起了衣服。她忙说:“我去方便下。”转头想要走。
柱子一把抓住她说:“怎么又小家子起来了,就在这吧,又没得人。”
柱子看见秋荷红了脸,又说:“怕啥子嘛,未必还怕丑啊,一会帮我搓下背。”
秋荷使劲地摇着头,又鼓起了腮帮,嘟起嘴巴。
柱子说:“你生病的时候,我还帮你擦了身子的,这次该你帮我了。”
秋荷小声说:“我不信。”
“骗你干啥子,你还穿着一个红肚兜,上面还有个胖娃娃。”
秋荷听到就有点紧张,忙问:“你脱了我衣服?”
“脱了啊,你娃儿身上没肉。”
秋荷哇一声哭了出来。柱子觉得莫名其妙。
柱子看见秋荷哭的时候,脚在地上乱蹬,手在空中乱舞,有点像卢妈,不由问道:“你不会是个女娃儿吧?”
“我本来就是个女娃儿,我又没说我是男娃儿,你为啥脱我衣裳?”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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