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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库鲁马成为法神的第二天。
整整一天,敌人没有来进攻,没有任何敌人敢来进攻。
在整个阿特拉斯,整个南方丛林,整个大陆,都不会有哪个法系职业者比他更强了。
无咏唱、无冷却、无限法力和魔能补充的、超越法神的存在,谁敢来与我对决?
没有人,没有人!
库鲁马一口气连放了三个禁咒,除了自己脚下站立的、被保护在法术护盾中的地面,周边彻底变成了沸腾的熔岩。库鲁马置身地狱火海之中,纵声狂笑。
我一个人,就可以消灭一个国家!
狂躁的兴奋渐渐平复,紧张的神经渐渐松弛,无穷无尽的充盈魔能带来的满足感也渐渐退去。
咆哮的雷霆声开始变得单调,沸腾的热蒸汽让他的视线变得扭曲而模糊,被闪电高温熔化、又被雷霆击上半空的金属液喷泉也没了那副凄美壮观的景象。
无人喝彩。
我已经站到了人类的顶峰,我的法力可以与太阳神比肩,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人来臣服?
又是一连串的禁咒,这次库鲁马一口气放掉了五分之四的法力,只留下一个禁咒的法力,他故意喘息着,期待隐藏在附近的敌人发现自己的疲态,过来送死。
他又失望了。依然没有人来。
无敌的空虚和寂寞仿佛一只巨爪,牢牢地攫住了他的心。
他放声大吼:“在哪,在哪?滚出来!”
徒劳的。回答他的,依然只有隆隆的雷声。
新晋法神在漫无目的地、孤单地徘徊,一个新的声音出现了,那是腹中传来的、不亚于雷声的巨响——法神饿了。
食物在哪?水在哪?
到处是闪动的雷光和沸腾的赤红色金属液,没有一丝绿色,没有一只飞鸟,一只走兽,一只昆虫。
这里是荒漠么?
翻滚的热蒸汽蕴含着大量的水分,但马上被极高的地温烘干,库鲁马全身上下挂满盐渍,嘴唇出现了裂口,他像狗一样伸出舌头,想捞一点水汽进来,刚伸出去,舌面就开始发干,吓得他赶紧缩回来。
这里不能呆了,得离开了。
不,决不!敌人在等待我离开,一旦我离开,就会蜂拥而来,我会被围攻的!
坚持,再坚持一下,很快他们就会来进攻,很快阿特拉斯军就会带着充足的食物和水过来帮忙。那么多苦难都顶过来了,眼前这点算什么!
不过,我需要侦查附近的地形——这不是逃跑,不是退缩,只是侦查,侦查!
库鲁马举起祭祀之杖,发动了“瞬间移动”,这个高级风系技能可以让自己从现在的位置向指定方向移动二十米。不过,到了魔能充足的法神这里,他这一下足足移动出去一百五十多米。
跟刚才的环境一模一样,库鲁马几乎怀疑自己原地未动。不过还好,损失的法力明白无误地说明刚才自己动了……什么?损耗的法力已经恢复满了?怎么这么快?跟刚才没动一样!
一种名为“焦急”的情绪开始生根发芽。
不,不不,法力充足,恢复速度快这是好事!只要愿意,我可以一路瞬移回阿特拉斯去!
阿特拉斯,在北方。
库鲁马默念着,再次发动瞬间移动,他移动了,跟刚才一样,环境一样,法力未损。
没有移动?不,错觉!我明明动了的!
库鲁马一口气发动了六次瞬间移动,连续施法带来了成倍的法力损耗,施法后巨大的硬直几乎让他晕眩。然而这平时的灾难性后果现在却让他倍感欣喜:至少说明自己成功地移动了!
然而,环境和刚才还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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