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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太太站起来告辞了,大夫人亲自送她出门,老夫人留下锦云说话,“对什么都看淡一些,才能活的轻松。”
锦云握着免死金牌,点头道,“锦云谨记祖母教诲。”
老夫人拍拍锦云的手,“昨儿给祖母的膏药,用了腿好多了,纳采礼既是收了,其余几礼用不了多久就会送来,该着手准备你的嫁妆了。”
锦云点头,心里那叫一个窝囊,不想出嫁,可嫁衣还得自己准备,一针一线的绣。
回到青院,张妈妈看着锦云一路把玩着免死金牌,忙上前道,“我的小姑奶奶,这是免死金牌,又是你的定亲信物,你怎么不好生收着呢,万一摔坏了可怎么办?”
谷竹在一旁忍不住道,“姑娘说等出嫁了,把免死金牌挂在腰间,让他们见了不是跪就直接绕道呢。”
张妈妈忍不住瞪了锦云一眼,“这不是让人关你一辈子吗?”
锦云笑的云淡风轻,“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多好。”
张妈妈哭笑不得,对锦云的强颜欢笑又是无奈又是心疼,真是造孽啊!
锦云回屋,找了个盒子把免死金牌放进去,然后小心的收好,这东西要是遭了贼,她就完了。
锦云心情很复杂,拿起玉箫坐在回廊上吹着,开始吹的乱七八糟的,渐渐的就有了感觉。
苏锦妤几个在青院外,听着那惆怅的箫声,全部都怔住了,“二妹妹几时会吹箫的?”
难怪她们几个会怀疑了,因为她们都不会,虽然锦云吹的还不熟练,许久没碰过这东西了,生疏的厉害。
苏锦容快步进院子,直接走到锦云跟前,质问道,“谁教你吹箫的?”
锦云还没回答,苏锦惜就蹙眉了,“是二哥的萧。”
是苏猛的萧,教锦云的自然肯定是他了,这有什么好疑问的,一个个都没再怀疑了。
苏锦妤来是想落井下石的,对于下巴豆被抓的事一点愧疚都没有,“闹成今日这样都是安府的错,若不是他们痴心妄想,你还是相府的二姑娘,娘会给你找门安稳的好亲事。”
苏锦妤说着,苏锦惜嘴角弧起抹冷度,这话谁信啊,却是笑道,“不说这些了,我们来是告诉二姐姐一声,原本明儿去游湖的,方才明欣郡主派人来说,改期了,特地来通知你一声。”
锦云还打算装肚子疼去不了,还好挪期了,锦云忙点头,“我知道了。”
锦云请几人去内屋喝茶,苏锦容想着那茶,都是茶叶末子,一嘴的苦味,谁要喝,当即道,“我画还没画完,我先回去了。”
苏锦容不进屋,其余两个怎么会丢下她一个,就都走了。
锦云回屋,继续一头扎进书堆里,那糟心透的事早忘八爪国去了,一心想着明儿出府的事,这一回,她一定要好好玩玩。
第二天一早,锦云按例去给大夫人请安,正好碰上大夫人再看账册,所以大夫人没顾上她,请了安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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