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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很好!”王渊怒极而笑。
黄煦惊讶莫名:“先生,弟子也没有想到,天竺棉会的会老们,居然胆大包天至斯。”
宝朝珍、宝朝相兄弟,很早就跟着王渊做事。如今他们年纪都大了,一个负责国内工厂,一个是广源会的二当家。
但是,他们都派了儿子随行。
宝朝珍之子宝良信说:“陛下,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天竺棉会的许多大股东,在沛阳城(国都)都设有商号,干脆把他们的商号给一锅端了。”
王渊还没回应,天竺棉会的总事林璋,就慌慌张张跑来,噗通跪在地上:“陛下息怒,此事与臣无关,臣也是刚接到消息。”
王渊冷笑:“说说怎么回事。”
林璋说道:“臣在马兰港聆听陛下教诲之后,害怕没法给各大股东交差,便一连写了十多封信发回大明。接着又前往韦达港,跟那里的林氏商号掌柜交代首尾。这才火速追赶陛下而来,走到半路又收到消息,说是王宫和府库都被洗劫一空。这这这……这真不是臣的主意。”
听到这里,王渊居然不再愤怒,冷静无比道:“天竺棉会总事,相当于此国宰相。闹出这么大乱子,你这宰相,恐怕难辞其咎吧?你那些手下呢?”
林璋连忙磕头:“罪臣该死。臣留在王城的心腹属下,一些已经不知所踪,能找到的都带来了。”
立即有十多人上前,跪地请求王渊开恩。
“一个个来。”
王渊指着其中一人,问道:“你为何职?”
那人回答:“总事府书记官,类比……类比大明……”
林璋帮着解释:“类比大明通政使。”
王渊又问:“你可知乱从何起?”
那人汗如雨下:“不……不知道。听说大明太师要做天竺王,不认天竺棉会给的差事,小的便……”
“便什么?”王渊追问。
那人咬牙道:“小的便让心腹,偷偷去搬运府库银子。也不敢拿太多,千八百两而已,只想弄点钱自己花销,反正换了国王也很难查证。”
王渊又问:“你让心腹搬银子,那你自己在哪儿?”
那人低头说:“小的在……在青楼喝花酒。小的有一个天竺相好,这次打算捞银子回老家,就想给那姑娘赎身带她去大明。”
王渊气得发笑:“你倒是个痴情种子。我没问府库银子的事情,天竺棉会的户籍黄册和土地鱼鳞册上哪儿去了!”
那人回答说:“天竺棉会没有户籍黄册,都是自发移民的,反正不对汉民征税,要户籍黄册来作甚?至于土地鱼鳞册,归天竺棉会的经财管理,总事府每年只派人查一次账。”
王渊又问:“天竺棉会的经财何在?”
无人回应。
良久,有一人举手,弱弱说道:“经财叫李珣,乃广州李氏子弟。就在刚才过来的路上,我……我看到了李珣的尸体,脸已经被刀子划花了,衣服也被人给扒光了,但我认得他胸前那颗痦子。痦子上有两根卷毛……”
王渊沉默片刻,挥手微笑:“没你们事了,各自退去吧,谁带我去王宫?”
林璋愣了愣,没想到王渊这么好说话,反应过来立即说道:“臣愿带路。”
这种事情是查不出来的,王渊不在乎被搬空的国库银子,按理说那属于天竺棉会的财产。
王渊愤怒的是土地鱼鳞册不见了!
而趁机捣乱之人,显然也是为了土地鱼鳞册。以王渊带来的人手,真慢慢清查全国土地,估计要花费好几年功夫,甚至是十年、二十年才能查清。
这可不是大明,王渊带来的人,对本地情况毫无了解,短期内很难建立行政系统。
只要毁掉土地鱼鳞册,那些在天竺拥有土地的股东,就能继续做不用纳税的土皇帝。
谁都有嫌疑,谁都可能清白,而且多半是互相串联的窝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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