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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又鸣,你带领陆军一部从马六甲城东北方向佯攻,多置旌旗,广布疑阵,佯装主力进攻之势,吸引敌军主力于东北城墙。”
“你的部队要佯装出勇猛无畏之态,喊杀声务必震天动地,让敌军误以为我军主攻方向在此,从而分散其兵力与注意力。”张又鸣抱拳应诺,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
“梁家富,你则率精锐之师,绕道城西,寻敌军防守薄弱之处,悄然潜行,待时机成熟,迅速突破防线,直捣黄龙。这一路需隐秘行事,如暗夜中的猎豹,出其不意给予敌军致命一击。”梁家富目光炯炯,点头称是。
安排妥当后,各部依计而行。郑森的舰队在马六甲外海如钢铁长城般严阵以待,战舰上的火炮对准海面,炮手们严阵以待,随时准备听从命令开火。
随着一声令下,火炮齐鸣,炮弹如雨点般砸向海面,封锁了西班牙人的海上通道。那轰鸣声仿若雷神的咆哮,震得海水都泛起千层巨浪。
张又鸣的陆军在城东北方向展开佯攻。士兵们高举旗帜,呐喊着冲向城墙,虽然明知是佯攻,但个个都气势汹汹。
他们一边奔跑,一边发射弓箭,箭矢如飞蝗般射向城墙上的敌军。西班牙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所迷惑,匆忙将大量兵力调往东北城墙,一时间,城墙上箭如雨下,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
梁家富则率领精锐部队在城西悄然潜行。他们借助夜色与地形的掩护,小心翼翼地靠近城墙。
马六甲城西,地形复杂多变,多为茂密的丛林与起伏的丘陵,其间还交错着一些溪流与沼泽。
丛林中树木高大茂密,枝叶相互交织,仿若天然的屏障,为梁家富的部队提供了绝佳的隐蔽之处。
士兵们在丛林中穿梭,犹如幽灵般悄然无声,只有偶尔踩断枯枝的轻微声响。
丘陵高低起伏,有的坡度较为陡峭,士兵们需手脚并用才能攀爬上去,但他们训练有素,并未因此而减缓前进的速度。溪流潺潺流淌,虽不宽阔却冰冷刺骨,士兵们涉水而过时,咬紧牙关,强忍着寒冷。
沼泽地带则充满了危险,表面看似平静,实则暗藏玄机,稍有不慎就会陷入其中,但梁家富的士兵们凭借着丰富的经验和彼此间的紧密配合,小心翼翼地绕过沼泽,继续向城墙逼近。
而在马六甲城,西班牙人在指挥官阿尔瓦罗的率领下,如一群受惊的困兽,龟缩于城内,妄图依靠港口那看似坚不可摧的岸防炮负隅顽抗。
阿尔瓦罗是一位身材魁梧、面容冷峻的中年男子,他的眼神之中透着久经沙场的坚毅与狡黠。
高挺的鼻梁之下,紧抿的嘴唇仿若一道紧闭的闸门,显示出他性格的倔强与强硬。
一头卷曲的黑发在军帽之下略显凌乱,却丝毫不减他与生俱来的威严。
他深知自身处境艰难,物资匮乏犹如干涸的溪流,且士气低落仿若夕阳西下,然仍妄图凭借港口的防御设施扭转这岌岌可危的战局。
在战术部署上,他将大部分兵力如潮水般集中于靠近港口的城墙一带,此地乃是岸防炮的主要覆盖区域,他满心期望借助岸防炮那强大无比的火力,对来犯之敌的舰队进行毁灭性打击,从而使敌人知难而退。
西班牙士兵们在城墙上如临大敌,严阵以待,他们将火炮装填好弹药,那动作仿若机械般精准,瞄准海面,炮兵们眼神紧张而专注,仿若能穿透虚空,时刻准备听从命令开火。
同时,阿尔瓦罗还精心安排了小股部队在城内如幽灵般四处巡逻,一方面防止城内出现奸细或骚乱,犹如防患于未然的守夜人;另一方面以便在敌军突破防线时能够迅速支援,仿若后备军。
此外,他在港口附近的水域设置了一些障碍物,如铁链、木桩等,仿若一张张开血盆大口的巨兽,试图阻碍敌舰的靠近。
此时,西班牙人原本以为凭借着那些岸防炮,足以让敌人在海上望而却步,如畏惧神明般守住港口。
阿尔瓦罗心中暗自盘算:“这些岸防炮可是我们的王牌,威力巨大,仿若能摧毁世间一切,只要敌舰敢靠近,必定会在炮轰下灰飞烟灭。到时候,我们不仅能守住马六甲,还能让敌人知晓与西班牙作对的下场。”
然而,此刻他们惊恐地发现,那些原本威风凛凛、用于对海攻击的岸防炮,此刻却成了无用的摆设,炮口如同被命运无情定格,只能无奈地朝向大海,仿若被禁锢的巨兽,根本无法对内陆攻击。
西班牙士兵们心中满是失望,他们望着逐渐逼近的远征二团,心中暗自思忖:“这怎么可能?我们一直依仗的岸防炮竟然毫无用处,难道我们真的要命丧于此了吗?”
指挥官阿尔瓦罗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透着绝望,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仿若在黑暗中摸索却一无所获,心中如翻江倒海般混乱:“怎么会这样?这是上帝对我的惩罚吗?我精心布置的一切都成了泡影,难道我真的要眼睁睁看着马六甲沦陷,成为西班牙的耻辱?不,我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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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那曾经坚毅的面容此刻满是慌张与无助,仿若迷失方向的羔羊,不断地在城墙上踱步,试图寻找一丝转机,却如水中捞月,一无所获。
绿水书院海军在郑森的率领下,开始对马六甲发动强攻。旗舰“海魂号”一马当先,舰首的巨炮率先发出怒吼,火光冲天,一枚枚炮弹带着死亡的呼啸,划过天际,精准地砸向马六甲城墙上的西班牙守军。
西班牙士兵们被这猛烈的炮火打得措手不及,城墙上顿时硝烟弥漫,砖石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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