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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料陷阱
胡格利河面的晨雾还未散尽,二十艘满载硝石的广船已升起葡萄牙商旗。
郑大胜裹着阿拉伯长袍,额角的假刺青渗着苏门答腊树汁,这让他看起来活像果阿混血商人。
"都警醒着!"他踹了脚正在打瞌睡的"水手",实则是神机营火铳手王铁柱,"红毛番最爱劫这种肥羊。"
船队刚过达卡河湾,桅杆了望台突然传来三短两长的鹧鸪哨——法国双桅帆船出现了。
德尚站在"鸢尾花号"舰桥上,望远镜扫过商船吃水线。这个马赛老兵本能感觉不对:运硝石的货船怎会有新刷的桐油味?但他急需挽回加尔各答的失败,白银镶边的假眼闪过一丝狠戾。
"接舷!"法国水手抛出铁钩时,郑大胜正用暗语指挥:"放他们上甲板!"藏在货舱的明军掀开苫布,成箱的硝石下露出改良型迅雷铳的枪管。
这种迅雷铳的击发装置,是赵老头用燧发枪的击发装置改造的,可以快速射三发子弹,优势是可弥补半自动步枪产量不足,质量不稳定的缺点。
大明产的半自动步枪容易卡壳,关键时候掉链子。质量不稳定,使用寿命短,产量低,自从前期使用后,慢慢的不再大规模装备,只有少部分手工打造的精品装备部分警卫,当然,这些都是表面原因,最重要的是子弹制作难,经受不起大战的消耗。
混战中,郑大胜假意被逼入底舱。他撞开暗格,里面不是预装的硫磺,而是整卷蒸汽机结构图——标注着法兰西科学院院士的改良意见。
最骇人的是动力舱设计图,竟用福州方言标注着"压力阀易爆"。
"狗日的通敌!"郑大胜扯下图纸塞入怀中。
头顶突然传来脚步声,他翻身滚进腌鱼桶,腥臭的罗非鱼掩住身形。
透过桶缝,看见德尚正在检查被调包的货箱,手中的单筒望远镜折射着舱壁油灯。
"轰!"
甲板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王铁柱按计划点燃硝石诱饵,硫磺烟瞬间笼罩战场。
郑大胜趁机扑向德尚,两人在倾斜的舱底翻滚。法军队长的怀表链突然断裂,黄铜表盖在鱼血中滑开——内侧刻着的"壬辰吉日",正是朝鲜李珲谋逆案缴获的叛军暗号。
河面上,赵老头通过六分仪观测战况。当看见"鸢尾花号"主帆升起求救旗时,老人独眼闪过精光:"收网!"埋伏在红树林的明军蜈蚣船倾巢而出,船头新装的撞角是用缴获的法国舰炮熔铸的。
德尚被逼至船舷,突然扯开胸甲露出绑满雷汞炸药的束带。
郑大胜的匕首抢先穿透他左肩,法军上尉仰天栽入恒河。
浑浊的水面泛起血花,那张留着八字胡的苍白面孔最后浮现时,手里还攥着半张朝鲜宫廷用的桑皮纸。
"追!要活口!"林阿火甩出飞虎爪,却被突然出现的鳄鱼群阻了去路。
这些被爆炸惊动的巨兽,正撕咬着落水者的残肢。
戌时验赃,赵老头用薄荷油显影出怀表盖内的密文。
老船匠的独眼在汽灯下眯起:"这是朝鲜司译院专用的暗码,写的是马尼拉-汉阳-巴黎,三月期。"
李奇展开蒸汽机图纸,福州方言的标注旁还有串佛郎机数字。
当他将数字代入缴获的密码本,得到的结果令满帐哗然——"四月初八,巨济岛"。
"水师造船厂有内鬼!"郑大胜一拳砸在案上。去年巨济岛军港扩建图纸,只有兵部团以上官员能接触。
林阿火忽然想起什么,从战利品中翻出德尚的佩剑——剑柄暗格里藏着半枚"仁"字铜符,与王二狗尸体上找到的"义"字正好配对。
五更时分,加尔各答军港突然火光冲天。当守军赶到时,只看见二十桶受潮硝石在烈焰中爆燃,灰烬里残留着半张福州船厂的提货单——签收人落款处,赫然盖着已故朝鲜大将军李舜臣的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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