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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后,北海王府按朝廷诏令,在外城县署旁边建起一别馆,元详被一辆牛车拉着,改禁足此地,同时,他的“录尚书”
职被黜,由广阳王元嘉升任,元嘉的“尚书令”
职,则由离开门下省的尉窈接替。
自此,尉窈的仕途再进一步,成为了尚书省次官,官阶二品,与录尚书共称宰相!
朝中重臣,谁不知道那位广阳王整天酗酒不管事,所以升迁诏令下达后,尚书三十六曹,外署三百六十曹的官长争先恐后把各自庶务全呈至尚书令廨舍,元嘉对此不管不问,尉窈的宰相地位彻底稳固。
尚书省事务繁杂,分轻重缓急,尉窈当值催促的第一件事,便是之前由她奏请的里坊改革……凡洛阳县官员均不能居住市肆,严禁与民争利!
紧接着,她奏请盐业改革……百姓无论富贵贫穷,一律不能私自制盐,各州郡加设监督盐业的官署,且每年由朝廷派官员至州郡另行监察。
与盐业改革文书一起上奏的,便是请求铸新的五铢钱,从此这种景明新钱,与太和五铢、古钱共用,往司州之外推行,尤其是徐州、豫州等地。
待推行后,各地百姓仍能以货易货,但若有商户不收这三种钱,阻碍货物流通,那么商户判重罪,地方官革职。
盐池税收的政策一改,可使国库充盈。
加强货币流通,可使商业更加繁荣。
还有,后世无论谁提起景明五铢,都会想起景明年间掌管天下的君王,元恪一想到将来的盛世美景,怎能不喜悦,于是痛快应允尉窈的奏书。
诏令的具体执行归尚书省,各曹署官吏们相互传递消息,没人敢在尉窈立威期间偷奸耍滑。
二月中旬,兼廷尉少卿的尉窈定下元详党羽茹皓、陈扫静等人的死罪,将这些乱臣悉数处死。
同一天,北海王元详被废为庶人。
在元详眼中,今晚的月亮格外惨白,跟流尽了血的怪脸一样,他呆呆坐在庭院里,坐了不知多久,柿儿把寒被披到他身上,他才回神,拉柿儿坐他旁边,说:“自从我落难,你一直跟在身边侍奉我,辛苦了。”
“妾只恨没本事把王救出去!”
元详“呵”
一声笑,说:“救我?要真正救我,得有天大的本事才行,不然离开这个地方,又被困于另个地方。
你有这心就好,说明我没白疼你。”
他叹声气:“跟你讲讲朝堂吧,我那个侄子啊,喜欢大臣夸他宽厚,实则……哼,他是最刻薄、最无情的人。
我要真有意谋反,怎会轻易落到这种境地?我那个侄子啊,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他每增一片羽翼,就想剪除一长辈。”
“他知道我贪财,却不规劝,反而盼着我肆无忌惮,他难道不知我收取地方官多少钱财,就有多少百姓从中蒙受冤屈么?这种君王,竟还奢望做仁君。”
“总归是我大意了,以为这次进宫训诫,和年前那次一样。”
“不过论起最后悔的事,是我轻视了尉窈,我不够当机立断,应该杀了她,而不是在朝堂和她过招。”
被他提到的尉窈,此刻并不在廨舍处理公牍,而是在距离别馆不远的绥民里。
羽林郎将张龙子大步来禀:“劫元详的逆贼出现了。”
尉窈递出一份名单,嘱咐:“这是在今夜反贼身上发现的。”
张龙子接过:“是,下官知道怎么做。”
尉窈再交待:“帮我保一个人,元详身边的侍女柿儿。”
张龙子再应“是”
,当他重新走入黑夜,潜伏多时的羽林精锐悄步跟上,逐渐将别馆包围。
这段时间尉窈让寇猛盯着大司农丞程灵虬,今晚随她行动的属官,是才提拔的尚书令史陆恭之。
陆恭之感慨:“元详死,朝堂应能安稳了吧。”
尉窈轻笑,心想,真正的权斗,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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