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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琅看着温宁手里的点心盒,目光都亮了。
“温宁妹妹,这是给我准备的?”
他下意识要去拿,沈舟将他的手拍开,面色阴阳怪气道。
“不是给你的。”
温宁不好意思地说道:“子琅哥哥,这是我给淮安哥哥准备的。”
江淮安闻言一愣,给他准备的?
江淮安向来不善于表达情绪,有些不知所措。
周子琅见状,阴阳怪气地看着沈舟。
“不是吧?舟哥你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还陪着温宁妹妹送别的男人点心?”
这周子琅,是会戳肺管子的。
沈舟看了他一眼,“桂花糕放下。”
周子琅护食道:“温宁妹妹说了,这糕点不是给江淮安的,我怎么就不能吃了。”
沈舟冷笑道:“你刚才拿糕点的时候碰到盒了,晦气。”
周子琅:你咋不说我吃点心的时候用嘴了呢?
江淮安心有不安,他犹豫地婉拒道。
“多谢世子和世子夫人,我带了干粮的,不用麻烦了。”
温宁有些急,沈舟挡在她面前,将点心盒递给江淮安。
“拿着。”
江淮安本来还想推辞,在沈舟清冷的目光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多谢。”
周子琅看了他手里的号房牌,大叫了起来。
“不是,江淮安你得罪了谁啊?一大早领了个茅房号。”
科举考三天,每个考生一间号房,号房空间狭小,条件很是简陋,最重要的是,考生们三天的吃喝拉撒都在这号房里。
体质差的考生,往往坚持不到第三天,就被抬了出来。
这江淮安一大早来,就是想抽个好点的号房。
没想到这发牌的官员像是故意为难他,不让他抽直接将一个号房的牌子丢给了他。
若不是周子琅叫了出来,他还不知道自己领的是,靠近茅房的号房。
江淮安捏紧拳头,但面色依旧如常,他不想惹麻烦。
考场这些官员向来贪得无厌,自己身无分文,被针对也是有的。
“算了……”
就在他准备认下这个亏的时候,周子琅抢过他的号房牌,说道。
“怎么能算了?你可是爷罩着的,在这地儿被人欺负,这不是打小爷我的脸?”
周子琅骂骂咧咧地冲发牌的官员走去,将号牌啪的一声摔在那人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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