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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的寝宫里燃着袅袅檀香,烟气飘飘渺渺凌空飞去,淑妃一身素色衣裳,纤手微动,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声。
“三公主到——”
苏杳上前行礼道:“母妃安康,杳儿来的不是时候,看样子打扰了母妃的雅兴。”
苏杳暗中握紧了手,指节发白,淑妃替自己隐瞒了昨日自己一夜未归的事情,怕是要盘问自己去了哪儿,自己要怎么答?一个谎话要用无数个谎话来圆,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过这一关了。
淑妃并未停下手中动作,眼神专注,手指飞舞,一声声琴音叮咚作响,颇有些烦乱,像是昭示着弹琴人的思绪。
“铮——”的一声,淑妃太过用力,竟是将一根琴弦弹断,这才像是突然醒悟,迷茫的看着自己的手指。
苏杳赶紧上前去:“母妃,可是伤着了手指?”
淑妃愣愣的看着断了的弦,将手收回来:“无碍。”
苏杳坐到淑妃身边:“怎么了呢?听起来母妃像是有烦心事,不如说与杳儿。”
淑妃像是沉吟了一会儿,灰褐色的眸子带着些许哀婉:“杳儿,这首《乌夜啼》,母妃当年教过你,不如现在弹给母妃听听吧。”
苏杳只觉得一瞬间全身血液倒流,自己当下呆住,自己根本就不会弹琴啊,淑妃今日为何举动如此奇怪,莫不是察觉出了什么?
“《乌夜啼》。。。。。。杳儿。。。。。。”苏杳想说自己忘了,可想想怎么都不可能啊,三个月的时间,怎么可能忘得一干二净,突然眼睛一闪,看到琴上的断弦,立即说道:“母妃,琴弦已断,不如改日杳儿再弹吧。”
“是啊,琴弦已断。。。。。。”淑妃眼神幽远,像是透过古琴在想什么。
“是母妃突兀了,《乌夜啼》太过悲凉,杳儿当初学的时候就不喜欢的。”
苏杳暗暗松了一口气,脸上带着笑,将淑妃扶起来:“是啊,杳儿喜欢轻快些的曲调,今日就算了,母妃找儿臣什么事?”
心中私自打算着,她若是问我昨日去了哪儿,就说私自出宫了,出宫已经是犯了忌讳,想来母妃不会再追问下去,而是替自己隐瞒了。
“杳儿,昨日。。。。。。”
还未等淑妃问完,苏杳就接上说:“昨日杳儿私自出宫去了,还要多谢母妃。”
淑妃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母妃想说的是。。。。。。昨日听闻皇上召了燕国的靖江王,母妃远远瞧了一眼,当真是一表人才,仪表堂堂。”
不是要问自己昨日去了哪儿?!苏杳心漏了一拍,干笑道:“是,母妃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只是突然想起秋雁说起他与你交情颇好,不由得多看了一眼,没什么。”
淑妃像是突然很累,叹了口气,冰凉的手摸上苏杳的,细细看着苏杳的双手,摸了摸苏杳的食指。
苏杳心下敏感,连忙抽回自己的手指,讪笑道:“杳儿到了燕国愈发的懒惰,疏于琴艺,这手上的茧也渐渐消了。”
淑妃脸上并无神情波动,眼神下敛,淡淡道:“消了好,杳儿的手,就是要白白嫩嫩的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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