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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座监狱此刻热闹非凡,仿佛一锅剧烈翻滚的沸水。
喧嚣声此起彼伏,人们欢呼雀跃,他们手中抱着各种各样的食品,兴奋地洒向半空。
那些食品如同缤纷的雨点般落下,带来一场独特的物资雨。
每个人都沉浸在这喜悦之中,尽情享受着这难得的欢乐。
典狱长办公室内,悄无声息。
大铁桶中燃烧的木屑不时发出轻微的脆响,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所以你也贴脸开大了是吧。”张靖霆蹲在角落,脸红得宛如熟透的虾米。
一个小时过去了,尴尬的感觉依旧没有消退半分。
“嗯,谁能想到他就是统领呢。”古川双臂环抱,静静地站在窗前。
他两眼紧盯楼下的房车,眼神透着不易察觉的怒意。
古川深深呼出一口气,声音充满感慨:“当着本人的面全盘托出计划的,应该不会只有咱俩吧。”
“呵呵,不会吧,这世界蠢人挺多的。”张靖霆僵硬地扯起嘴角,试图露出一个笑容。
可那笑容却显得十分勉强,没坚持多久就垮了下去。
人一旦尴尬,就会不由自主的想找些事来做。
张靖霆走到齐绪送的物资旁,从箱里翻出一瓶许久未曾喝到的香槟,毫不犹豫的撬开盖子,一口一口地往嘴里灌。
酒意渐渐涌上脑壳,难受的情绪这才缓解许多。
张靖霆望向离自己八丈远的古川,神情不满:“齐绪让你贴身看着我,你站那么远,怎么看?”
“你私生活不检点,肯定有病。”古川的语气平淡,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用词却犀利刻薄。
张靖霆蹙起眉头:“正常的需求到你嘴里成有病了?那你是怎么出生的?”
古川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张靖霆,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张靖霆仰头将价值不菲的酒水一饮而尽,摇摇晃晃地走到窗户旁。
古川立马站到另一侧,如躲瘟疫般,始终与他保持着距离。
见状,张靖霆嘬了口唾沫,冲着古川吐了过去,“忒!”
“咦。。。”古川呲牙咧嘴的掩住口鼻,有多远,站多远。
张靖霆嗤鼻一哼,看向扬长而去的钢铁房车,心底升出莫名的担忧。
“他自己回去,行不行啊?”
一提这个古川就来气,脸拉得老长。
齐绪那个混蛋,叫他看人,让许弘文回去,这不明摆着不信任他,认为他承担不起这份重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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