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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身高悬殊太大,季白躬身成一个虾子才得以将只到他胸口处的人抱住。
越掰扯滴滴答答的血就流的越快,季白的喘息声也就越大,李晨语只好住了手。
她觉的跟一个喝醉酒的男人没法儿讲道理,便以哄骗的口吻说道:“你流血了,流了很多血,我带你去包扎,你先放开我。”
季白凑到她耳边轻轻吐出一个字:“不。”
他不觉得疼,就想这么抱着她。现在没有冷言冷语,没有拒绝,特别好。
李晨语耳根子一颤,被那暗沉魅惑的声音刺激的心跟着哆嗦了一下,美男在前,想不动容一下都难。
“季白,有话你就好好说,何必这样。”李晨语冷了声调,她索性也不挣扎了,背靠在宽阔的怀抱里,
季白听的清清楚楚,但脑子里空成一片,冷冷的音调过了而过就没进到心里去。
他醉的厉害,没说话,头埋在李晨语肩膀处,脸颊蹭着脸颊,缓缓摩挲着。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细腻的肌肤上。
李晨语受不了着暧昧的姿势,听他不言语便恼怒起来,道:“松开,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是谁?还是我话说的不够清楚?还是觉得我应该离了这地界你才安心?”
离开——离开——
季白脑海里回荡着那两个字,心头又恼又恨,迷离的眼睛霎时阴沉似海,他禁锢着怀里的人抓着衣裳,改成了面对面的姿势。
咆哮这低吼:“你休想,休想离开金陵一步,想都不要想。你要是敢逼我,我……”
我怎么样!季白还没想好,改成抓着李晨语的肩膀晃:“听到没有?不准离开我,不准惹是生非,不准再跟那个姓郑的来往。”
酒是个好东西,能麻痹人的神经,能让人变得不像自己,能让埋在心底的话压制不住的冒出来。季白便是如此,若不是借着酒,这些话他平时自己都不会想,酒后吐真言果真是不假。
李晨语听他说完,毫不动容的平静语调说:“强扭的瓜不甜,我不喜欢你,我不知道还要再说多少遍。有些话说出来也没意思,只能伤了仅剩的那点儿情分,变成彼此尴尬的人。”
季白重重喘息着,抓着小肩膀的动作不由得加重,手上的伤口蓦地钝钝的疼起来,一直疼到心尖,难受的他想大吼大叫几声。
他面上凄楚,又有这浓浓的不解道:“为什么?那个郑辛有什么好?他救过你的命,我也救过你的命。他是你的救命恩人,我呢?我是你的什么人?”
是她的什么人?李晨语还真就没想过,一副真诚的面孔道:“你自然也是我的恩情,我之所以能站在这里,不就是在报恩?当然了,你我之间说恩情有点不靠谱,能还清的。”
不知是手掌疼的厉害,还是气的,季白有点发抖,声音又紧又带着火气:“不是要还吗?那现在就还!”
话音未落,他的唇就准确无误的擒住李晨语的粉嫩红唇,带着股狠劲儿,季白启唇咬住小小的上唇。
牙齿那么微微一嗑就出了血。
李晨语在他没期上身的时候就反应过来了,但肩膀被使劲儿摁着,她没能退开,就一下子被咬了个正着,发怒的眼睛里泪都飚出来了,口中又是血味儿又是酒气,脸上是粗重的气息,扑的她脸颊泛红,出了层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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