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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嘉泽的脸就耷拉了下来:“要不要这样?咱们还是不是好兄弟?”
“哼,你遵守我的规则就是,不遵守就不是。”杜锦宁说着,也懒得理会这耍宝的家伙,一甩袖子就出了门。
话说,她终于知道古人为什么费那么多布料把袖子做得这么宽大了。这背过身,一甩袖子,将潇洒的背影留给别人瞻仰的风范,太特么的拉风了有木有!
桂省毕竟地处偏远,文化底蕴也没有江南那么深厚,家具更倾向于实用性。杜锦宁把她以前在杭州博物馆看到的雕花拔步床以及一些现代仿古家具,甚至一些现代她觉得不错的红木家具式样都画了出来。
她打算在客厅这些有外人进入的地方用古式家具,她自己的房间等私密地方就用现代家具。现代家具的舒适度,真不是古代家具能比的。而且木色家具颜色既单一又暗沉,看久了就审美疲劳,她想在家具的款式和颜色上按现代风格来设计,不为别人,只为自己。
至于这些拔步床,她却是没什么兴趣用的,跟在屋子里又安了一座小木屋似的,太过封闭和压抑,不够敞亮,她不喜欢。她喜欢的是舒适、简洁、大气。不过这不妨碍她把它复制出来。到时候母亲姐姐们喜欢就用,不喜欢就把它放在客房或是别的地方。总之宅子那么大,房间那么多,做上一两张随便摆哪里都行。
“少爷,吃晚饭了。”
直到院子外面传来江北的声音,杜锦宁才发现天色已暗下来了。她这一画就画了一个多时辰。
转了转有些发酸的脖子,她放下笔,走了出去。
还没走出院子,就看到关嘉泽和梁先宽在那里探头探脑地往里瞧。
她不由笑了起来,指着两人道:“你俩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画好了吗?画好了吗?”梁先宽期待地问道。
为了杜锦宁这些画,他都没回去,一直呆在这里。
杜锦宁挠了挠脸,转回屋里把她下午画的雕花拔步床拿出来,递给梁先宽。
这东西最难画,她画了好几稿,才把记忆中的拔步床给画出来。
看到这床,梁先宽和关嘉泽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天哪,这是床?怎么这么复杂?”
他们印象中的床,那就只是睡觉的地方。可这床简直了,上面有顶,旁边还有置物板和各种小抽屉,能装许多东西,简直就是一个小房间好不好?
“梁先宽你拿给木匠看看能不能做。能做就做两个,一个给我,一个放在你那家具作坊卖吧。那些大户人家嫁女,想来会舍得打这么一个床做嫁妆的。”杜锦宁道。
这拔步床是明代晚期才出现的,她倒不怕跟别人撞车。
“好。这床每卖出去一张,我给你五成的利润。”梁先宽道,“不光这个,你画出来的其他新式家具,只要交给我们作坊制作出售的,我都给你五成利润。”
“不过是画一张图,用不着给五成;三成就好。”杜锦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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