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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晚语出惊人,宫女虽未经人事但也听得懂这其中意思,当即羞了一张大红脸。
三公主,竟是比传言之中还要更加荒唐,居然当着外人的面同驸马说房中事。
贺雾沉也是没想到慎晚能说出这种话来,他眉心一跳,可慎晚那双含着戏谑的明亮眼眸紧锁着他,似有股说不清的气息胸膛之间游走,最后他道了一句:“尚可。”
慎晚一愣,尚可什么?
一夜三次对他来说尚可?虽说他这身子骨没那么瘦弱,但奇了怪了,他居然没像其他人那般自诩风骨在指点她的做派。
慎晚挑了挑眉:“有点意思,等下看你表现。”
她将钳制他下颚的手松开,收回时还顺便挑了一下他的下巴,滑滑嫩嫩手感极好。
她走在前面,身姿窈窕,贺雾沉却在她视线挪开时又恢复了那副冷峻模样,他对着宫女道:“有劳回禀长公主,臣身子不适,公主体恤,恩准同臣一起回府,还请长公主恕罪。”
宫女当即明白了他话中意思,他担忧长公主抓着三公主提前离席的把柄,特意将此事揽在自己身上,宫女赶忙应承下来。
回府的回府,复命的复命,独余下张疏淮在原地,孤零零看着几人的背影,好似他不存在一般。
分明在看见贺雾沉之时,他心里顿时紧张,他原本还想着,贺雾沉就算是才华人人称赞又如何,三公主的心不是在他张疏淮身上?
可如今他这点儿在贺雾沉面前的骄傲都没有了,甚至看到他出现在三公主面前,贺雾沉居然一点都没将他放在眼里。
心中的恼意逐渐升起,张疏淮不由得想起姑姨母对他说的话。
“老三性子野,拿住她可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不如在选驸马之前先占去她的身子,初时她定然会反抗,次数多了也就顺从了,女子天生就是对要了自己身子的第一个男人软弱顺从的,日后生儿育女,你若是不喜欢她,介时弃了便是。”
起初他听到这话时还不以为意,可如今瞧着三公主同贺家郎君离开的身影,他倒是觉得姑母说的话有几分道理。
什么从未跟他两心相许?分明是看那个姓贺的颜色好,新婚夜又被他鼓弄的爽快了,这才翻脸不认人的罢!
慎晚并不知道张疏淮的心思,她如今在马车之中,看着坐在她旁边的贺雾沉,思绪翻转了起来。
半响,她得出来个结论,贺雾沉表面装出来的顺从,定然是为了让她善待他。
她唇角勾起,倒是想看看他能装到什么时候。
慎晚将自己的鞋袜蹬下去,以足尖轻轻蹭着他的腿:“驸马倒是识相,知道自己如今是谁的男人。”
贺雾沉本想稍稍挪动躲开她,但慎晚的话本就是在警告他,如今他是驸马,侍奉公主才是首要。
他眉头动了动,随即修长的指尖便搭上了慎晚的脚腕。
“你做什么?”
贺雾沉将鞋子给她套了上去:“秋夜寒凉,公主身子要紧。”
慎晚:……
“吃橘子你说上火,不穿鞋你又说寒凉,照你这样谁也别活了!”慎晚对他的耐心本就不多,说完后直接对着他腿揣上一脚,“没意思!”
贺雾沉不怒不恼,反而挑了挑眉,十分正经道:“公主方才说臣有意思,如今又说没意思,公主评价时就事论事,臣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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