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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承业之妻韩姬抱着一个婴儿出来拜见。
田秀才知道,田继业居然给自己生了个大孙子。
“父王!”田承业对田秀拜道:“请您为这孩子取个名。”
田秀抱着自己的大胖孙子,想了一会说道:“不看就给这孩子取名叫阿叡。”
给田叡取完名,田秀又赏赐了韩姬一千匹绢、金二百镒、珠宝一车,命田承业将田叡的名字写进族谱。
巡视完巴蜀,田秀准备启程返回邯郸。
临行前,田承业携巴蜀百官前来送行,又令人抬上来很多礼物。
“父王,这是孩儿给二位母亲、还有秦夫人、上官夫人准备的礼物,请您回去代转给各位长辈。”
田秀听了以后连夸田承业孝顺,然后又意识到了不对劲。
田承业连上官文君都考虑到了,怎么没想到玉漱公主?
“承业,你怎么不给玉漱公主带些礼物呀?”田秀话中的意思带着几分问责。
田承业道:“儿臣听闻这位玉漱公主出身东胡,不知中原之礼,故儿臣以为,这样的女人配不上父王,更不配做儿臣的母亲。”
“荒唐!”田秀大怒:“这些混账话都是谁教给你的?”
田承业见父王发怒,连忙跪地,“父王息怒,是儿臣失言。只是儿臣也是担忧父王,怕这东胡女子有不轨之心。”
田秀余怒未消:“玉漱公主乃孤亲封,她温柔贤淑,并无你所说那般不堪。你身为臣子,更应懂得尊重王室之人。”
田承业额头触地,“儿臣知错,回去便准备厚礼,派人送往邯郸献给玉漱公主。”
田秀脸色稍缓:“这便对了,莫要再口出妄言。寡人此番回邯郸,还有诸多事务要处理,你在巴蜀更要尽心尽力,莫要辜负孤对你的期望。”
田承业连声道:“儿臣定当竭尽全力治理巴蜀,不负父王重托。”
田秀这才点点头,登上马车,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驶向邯郸方向。
而田承业跪在原地,直至马车消失在视线中,才缓缓起身,心中对这位素未谋面的玉漱公主更恨了。
一个月后。
田秀的车驾到了安邑。
刚一入城,郡守李晏就来求见。
“大王!”李晏拱手见礼,然后汇报了一下河东郡的各项情况,听完了他的汇报以后,田秀非常满意。
这时李晏拱手说:“大王,臣手上还有一个疑难案子,不能决,请大王处置。”
田秀闻之顿时来了兴趣,他最喜欢的就是断案。
“说来听听。”
“河东有一富商名曰张申,张申与平阳城中大户曾氏定为姻亲,这桩媒是双方父母所说,当时二人也并无非议。可是两人成亲前一月,曾氏之父曾广到郡守府告状,说张申奸污其女。”
“哦?”田秀露出错愕之态,这案子似曾相识。
李晏抬起头看着田秀:“臣还要继续说吗?”
田秀点头。
李晏继续说道:“臣接到曾广的状子,立刻将张申锁拿到堂,张申到堂以后,拒不承认奸污曾氏。”
田秀摸着下巴,思索片刻问道:“那曾广可有证据?”
李晏回道:“曾广称其女身上有伤痕,且有人证看到曾氏曾与张申结伴而行。臣命人传来曾氏验伤,果然如此,后臣又传证人到堂,证人说法与曾广一致。
臣在问张申可曾奸淫曾氏,张申抵死不认,臣盛怒之下,以大刑拷问张申,张申这才承认,确实曾经与曾氏在客栈私会,但两人都是你情我愿并无强迫。
臣质问张申,既然是你情我愿,曾广为何到郡守府告状?张申辩称,曾氏与之亲热之后,要求其出双倍聘礼,而自家免除嫁资,张申不肯,于是两人发生口角,继而撕打起来,曾氏身上的伤便是那时来的。
曾氏挨了打,回家之后便向其父哭诉,说张申非礼与他。但曾氏坚称是张申将之诱入馆驿奸污,两人各执一词争执不下。
此时已经在郡中传开,河东百姓对此议论纷纷,臣实在是不能诀,故而来询问丞相此案究竟该当如何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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