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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安宁从崔窈宁那里得知幼帝在见一个人。
她问是谁,幼妹说是裴宴书给幼帝请的老师。
崔窈宁捧着茶抿了口,笑眯眯地开口解释:“姐姐之前不是还在为陛下的课业发愁吗?正好我让行之留意了下,找了个有识之士过来。”
崔安宁怔了下笑说:“难为你们如此费心。”
这一段时间,朝堂中不时有风声传出,说她忌讳裴宴书,又说他是外戚,所以不敢重用他,不然以他的学识,为何没有请他做当今帝师。
那些话传得乱七八糟,崔安宁恼得不行,当场就将那些蹦达得最厉害的几个人给按了下去,可饶是如此,她还是担心崔窈宁会误会这事。
她的妹妹自然是天下第一好,可保不准一直有人在她的面前进献谗言,若是因为这些事伤了她们姐妹情分,她割掉那些人舌头的心都有。
崔安宁顿了顿,把自已的心里话坦白给她听:“若不是觉得太过劳烦行之,以行之的学识品性,由他来教导陛下,我是一千一万个放心。”
崔窈宁自然知道胞姐的心思,没有跟她生气,弯着眼说:“我知道呀,就是怕姐姐你找不到人拉他当壮丁,我才赶紧给陛下找了个老师。”
崔安宁好气又好笑,最终只点了下她的额头,“你呀,有时候真让我不知道拿你怎么办好。”
少女弯着眼笑,“当然是宠着啦。”
崔安宁也跟着笑起来,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没好气地说:“你说说,什么时候不宠着你?”
崔窈宁眨了眨眼,笑眯眯地转移了话题。
崔安宁也没就这点多说,配合着转移话题,问她请的老师姓甚名谁,品性相貌如何等等。
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少女眨巴了下眼睛,无辜地说:“不清楚,不如姐姐你亲自考教考教他?”
崔安宁沉吟了一会儿,点头说好。
不是不相信裴宴书的眼光,只是毕竟涉及皇帝,还得她这个做母后的亲自去盯一盯比较好。
若是不行,也好及时否决。
纵然是再英明神武的男子,有时候在某些事情方面也难免粗心大意,不如女儿家观察细微。
有识之士也需得观察品性。
光有才却无德,这样的人可不配教导皇帝。
崔安宁领着崔窈宁一起朝着两仪殿行去,还没有抬步进去,便听见殿里传出来一道清朗闲散的男声:“某太原王氏王兰舟,见过陛下。”
这一声仿佛将崔安宁带回十几岁那年的夏日。
她那时刚到太原,对一切都很陌生,一堆人围着她说话,最后走进来的是个才十一二岁的少年,他年纪不大,个头却已经抽条得很快,笑着开口:“某太原王氏王兰舟,见过表妹。”
他嘴里还咬了根草,有模有样地辑了个礼,笑容散漫,可那双眼睛却明亮得像天上星子。
明明年纪不大,却摆出老气横秋的架势。
一屋子的大人都笑了起来,舅母见他这个样子,顺手抄了根藤条就要揍他,被他灵活躲开。
说躲开,也不恰当,因为王兰舟躲在了她的后面,让舅母硬生生地停了下来,生怕打到她。
崔安宁一下子就被这个场景给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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