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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爷这副模样,貌似并不是站在公良小姐那一边的。
可爷毕竟是在给公良家办事,这样子……到底是几个意思?
难道爷是打算将练小姐以情人的身份养在身边?
也不无这种可能,而且爷身份这般尊贵,养几个情人可不是养不起。
公良老爷子也不见得会阻止爷养几个小情儿,倒是公良小姐,心中肯定愤愤,但照今天这个情况来看,公良小姐显然也是无可奈何的。
想到此,特助便想起练歌羽那张明艳的脸,不知怎的,微微叹了一息,好似在为她甘心成为公良墨的情人而有些恨铁不成钢……
此刻,被认为甘心当别人小情儿的练歌羽正躺在阳台的摇椅上晒太阳。很是闲情逸致,公良墨莫名其妙的生气但又莫名其妙的不气后,算是了却她心中一桩事,可这也仅是最小的一桩,她现在最迫切的,就是想知道公良老爷子到底对公良墨
做了什么。
她也想知道她交给师兄办的事情究竟办的如何了,可那边一点消息也没有。
她也没有办法,唯有等。等待的日子漫长又无聊,事实上这十一年她在十暗门里为了调查秦宿当年的死因和凶手几乎没有休息过,每天都将自己忙成陀螺,十一年来,已然形成一种习惯,现在突
然让她这么清闲下来,反而非常不适应。
不适应的练歌羽就想找点事做了。
于是她又给韦涣然打电话。
俩人约了个咖啡馆见面,关于练歌羽几乎没有什么消息的十一年,韦涣然并不知道她去了哪,但他知道她一心想为秦宿报仇。
他和练歌羽从小一起长大,直到练歌羽去了部队俩人才分开,但年少时的情分还在,所以韦涣然对练歌羽有着百分百的信任。
而明明秦宿死去已经十二年,公良墨的名声他在布果城也听了七八年,但当他听到练歌羽说公良墨就是秦宿,秦宿并没有死时,他只是愣了一下,对此却没有丝毫怀疑。
对于秦宿这个人,韦涣然只听其名未见其人。
他知道练歌羽很喜欢他,练歌羽也说过要带他来见他,只可惜还没见到,他就死于一次任务中。
直到十二年后的今天。
既然练歌羽说公良墨就是秦宿,那他就相信公良墨是秦宿。
对于韦涣然这百分百的信任,练歌羽既感动又觉得十分温暖。
当然,韦涣然可不认为练歌羽这次叫他出来仅仅只是为了告诉他这些事情,让她需要他帮什么忙直说就行。
练歌羽用力拍了拍他的肩,“果然是好哥们!”
韦涣然淡然扫了她一眼。
练歌羽咧嘴一笑,凑到他耳边叽叽咕咕说了一堆。
韦涣然猛地直起腰,剑眉倒竖,“不行,这也太危险了!”对于他这反应,练歌羽早有所料,她耷拉下肩,神情却不见有什么气馁之色,“我已经决定了,你要是不肯帮我,那我只能另寻帮手了,只是在这布果城,我唯一信得过的,也只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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