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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帛砚忍俊不住,你不是不认识我。
“温浅。”背后一个男性的声音,简帛砚回头,看见一个年轻小伙子走来,小伙子高大帅气,看见他一愣,随即热情地道;“简总好!”又急忙自我介绍,“我是t。f公司营销部的彭文光,我来接温浅。”
温浅一看见他,咧嘴笑了,“文光,你来了?”
彭文光走近她,小声说,“我不放心你,问我那个客户,说你没走,我过来看看。”
温浅手里端着空酒杯,“文光,陪我喝一杯。”
彭文光扶起她,“改天在喝,温浅你喝多了。”
“谁喝多了,都是简帛砚那个阴险卑鄙的小人……”彭文光尴尬地瞅瞅简帛砚,“对不起,简总,她喝多了,不知道自己说什么?”
彭文光怕她再说出什么不得体的话,急忙用纸手帕堵住她的嘴,温浅挣扎,呜呜呜,彭文光连搀带架把她弄走了,临走回头,“对不起,简总,我替她跟您道歉。”
简帛砚目光沉敛,面色冷冷清清。
彭文光把温浅塞进车里,温浅一路还在骂简帛砚,彭文光看着了她一眼,“今天真不应该答应你,把你带进去。”
彭文光知道温浅的住处,离公司不远,他跟她回家取过东西,彭文光把车开到温浅家楼下,把温浅弄上楼,彭文光知道她跟人合住,一手托着温浅,一手敲门,里面有人应声开门,看门口站着一个男士,腋下夹着温浅,温浅现在被人拉出去买了都不知道,范小琦慌忙把门大开,问:“你怎么把女同袍灌醉了。”
彭文光把她仍在她屋里床上,“她跟我喝酒就从来没醉过,把我喝趴下好几回。”
范小琦瞅瞅他,不好意思,“我误会了,别介意,我没见过你,你叫什么?”
“彭文光,温浅的同事。”
天晚了,彭文光不方便停留,告辞回去,温浅醉得厉害,范小琦帮她脱衣裳,温浅嘴里还念叨,“酒,再给我拿瓶酒。”
范小琦自言自语,“受什么刺激了?”
温浅昏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了,睁眼,头疼欲裂,范小琦进来,“你醒了。”
温浅揉着太阳穴,昨晚自己去汉顿俱乐部找简帛砚,在地下停车场,被他轻薄,想起来一阵懊恼,后来去酒吧,再后来一点想不起来了,自己怎么回来的?突然,她看见椅背上搭着的一件纯黑的西装上衣,做工精良,看着有点眼熟,想起来了,简帛砚昨晚穿的黑西装,忙问范小琦,“谁送我回来的?”她当时喝多没有记忆了。
“你同事叫彭文光的送你回来的。”范小琦八卦精神,“你和他玩暗昧?我看他对你蛮关心的。”
“闺蜜,他对我没兴趣。”温浅下地往卫生间走。
范小琦跟出来,好奇地问:“他是同志?”
“越界了。”
温浅放凉水洗脸,冷水一激,头脑清醒了,想不明白怎么是彭文光送自己回家,自己身上披着简帛砚的西装上衣,她洗漱出来,给彭文光打个电话,接通电话,彭文光第一句就说,“温浅,你酒醒了。”
温浅惶恐不安,昨晚发生了什么她急于知道,“文光,我请你吃午饭。”
两人随便找了一家餐馆,对面坐下,彭文光点了两个菜,问温浅,“你吃什么,自己点。”
温浅昨晚喝多了,胃里不舒服,点了一碗粥,等上菜,温浅忧郁地眼神看着彭文光,“昨晚怎么是你送我回来?”
彭文光喝口茶水,“你希望谁送你回来,简总吗?你昨晚把简总骂得狗血喷头。”
“什么,我骂简帛砚?”温浅这一惊非小,魂飞魄散。
“幸亏我及时赶到,我给我的客户打电话,说你留在俱乐部没走,我不放心过去看看,你跟简帛砚在一起,口口声声骂他阴险卑鄙的小人。”
温浅扶额,朝后一倒,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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