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筑吹灯脑海里有两道意识在争吵。
垂涎的魂魄说:她故意的,她勾动他的动作是那么的熟练,她已经有了许多的经验,他完全可以狠狠地教训她。
伪善的魂魄提出反对:不过是小女孩而已,不必跟她计较。
垂涎的魂魄迅速回应:她都说你恶心了,你已经被看破了,何必伪装!
邪恶总能轻而易举地占据上方。
筑吹灯捏住叶晓曼的下巴,带粗茧的拇指看似粗暴地碾过她的唇瓣,力道却轻得像羽毛。
他俯身下来,垂在左肩的一束粗倔的长发落到她的脸侧,像黑暗的玉念蜷伏着。
糙汉找回主场后,本身的阅历与长相使然,又带出了不怀好意的坏男人气质。
像混道上的大哥堵住了无辜的小白兔。
小白兔憋着坏无人看得出,旁人只看到小白兔让坏男人堵小巷里欺负了。
叶晓曼意识到她实在有点嚣张了,连忙收起过于得意的笑容。
她又披上老实人的皮,眨巴着纯良的眼睛看着筑吹灯。
“叔,我开玩笑的。”
筑吹灯既被她撩起了火,就不打算与她善了了。
混杂着烟草与阳光气息的体温笼罩过来,筑吹灯的指尖顶开她的唇摩挲她小虎牙的尖端。
“荆追没教完的,我继续教你。”
叶晓曼使出激将法:“你要像荆追那么恶心吗?”
她怎么骂,荆追也不生气。
他低头,也学着她压低声音说话,“我能比他更恶心。”
叶晓曼诧异地说:“叔,咱可不能攀比着做禽兽。”
她狠狠地咬下。
筑吹灯拿开指尖,上头留下了一个小小的齿印。
他将湿润的指尖放到鼻端,嗅一嗅她的口水。
他像是大部分的职业农夫,可以通过农作物的气味与外观判断状态,他称赞道:“很健康。”
叶晓曼也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爱好啊,据她所知,农夫更喜欢动手直接尝啊,什么稻穗,什么蜜桃,直接掰开吃一口。
她带着震惊的眼神,看着筑吹灯带着宽宏大量的长辈的笑容,一点也不嫌脏,把她的口水在他挽起的袖子上抹去。
妈呀,爹兄味太浓了,她好想原地起立喊爹地。
所以她如果喊他“爹”他能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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