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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江王背叛大王意欲伐楚,大王要出兵讨伐,完全是正理,老臣并非要谏阻大王。”范增见项羽不坐,也不好自己坐下:“老臣只是想请大王冷静下来,考虑一下九江王叛大王的原因,除了九江军要伐楚外,是不是还会有其他人也要有所异动。”
项羽眼神中的暴怒慢慢消散而转向清明,人也慢慢坐了下来:“亚父,诸卿,坐下说吧。”
下面四人行礼后都重新坐下。
“那依亚父所想,会不会有其他人,比如刘季,会和英布一起有所异动?”
“大王,”范增眨了眨眼,手指在几案上划动着:“九江军现有常备卒约一万,另外应还有可快速成军之卒一万,也就是两万卒左右。九江国百姓约九万户,短期内可集征伐之卒最多再有三万,一共五万”。
他将手指从几案上移开:“五万卒伐我西楚,就算九江王百战且勇悍,但若非是偷袭,面对大王能有多少胜算?大王只需领卒三万,甚至二万,就可彻底击溃之。九江王曾从大王抗秦,不会不知道西楚军和大王的战力。可九江王就如此公然的杀楚使而反,若非他太过骄狂,就必是有人向其有所承诺,在其它方向上能够牵制大王,使西楚军不能全力应对九江叛军。”
项羽眉毛一立:“亚父是说刘季想以英布作乱吸引孤的注意力,然后再来一次偷袭彭城?”
范增正要回应,却看见对面的项声向他望过来,似乎有话要说,于是微微向其点了点头。
“大王,”项声行了一礼:“臣认为,汉王刚遣使向大王承诺不会再犯西楚界,若转头背盟,则天下将共弃之。且加上河北韩信军,汉军总军力也超不过十五万卒。大王又在韩地扶立韩王昌成为汉王肘腋间的一患,而魏王豹也时时念及收回上党失地,所以汉王眼下并非没有顾忌,其来伐的可能性不大。”
“那依你来看,有谁会借英布作乱而趁机对孤王不利?”项羽对项家人总是很偏爱,项声又是项家将军中有勇有谋的佼佼者,不是一个仅具勇力的莽夫。
“现山东有能力与大王一战者,不过汉齐两国。”项声又看了看范增,见其露出赞赏的目光,心中更有底数:“汉王既然刚刚求和,就算想要对我西楚不利,最多也就是伐韩王昌而已。而韩王本就是大王用以掣肘汉王的,既能吸引汉王注意力,又可为日后大王提供再度伐汉的理由,所以只要大王调二、三万卒屯于砀郡以示对韩王的支持,并令陈郡郡兵严加防范,汉王不足为患。”
“而齐则不同。”项声又看了范增一眼,见其没有大的反应就继续说道:“齐虽已立田荣之子田广为齐王,权柄实则操于齐相田横之手。田横因田荣故,从未向我西楚示弱臣服。大王伐汉时定陶一带的匪患,又安知不是齐人所收买的流匪,甚至就是齐军冒匪牵制大王?既然现在大野泽匪被将军(项)庄圈在泽内无以为害,臣认为大王还是应当优先考虑伐齐,即使不能灭齐,也要让其不敢再公然与大王敌。”
项羽对项声的分析很是满意,转头看着范增:“亚父认为声所言如何?”
“老臣认为将军声所言考虑比较周全。”范增点点头:“只是老臣觉得汉王虽可能伐韩王昌,也不能不想到其还会同时伐魏王豹。汉王经彭城一战后,对大王的兵威已然凛凛,直接再次袭我西楚的可能性不大,但汉王并未明确遵大王诏撤出魏上党,所以伐魏都大梁的可能性是完全存在的。”
范增向项羽一礼:“老臣敢问大王,若汉王同时两路伐韩伐魏,大王又将如何?”
项羽纠结起来:“韩王昌是吸引汉军的一枚棋子,颍川虽然抵住汉国肘腋,然重要性并不是很大。可大梁的战略地位就大有不同了,其在数水交汇之地,尤其卡住鸿沟,若为汉所得,则孤想要伐汉时,就要先取此地后才可攻荥阳,不然粮秣辎重都无法保障。”
范增一拱手:“老臣认为,九江王叛而意欲伐楚,与汉王伐韩,正如将军声所言,很可能会同时进行。九江军并非大患,大王无需亲领军,只需由将军声引三万卒往平即可。韩王昌现已募卒过二万,可告其再急募一万,三万卒应可抗汉军,因为汉王现在也不会为韩地出重兵。然汉军若伐魏,当是现屯上党的汉大将军信之军,由北向南渡河水而伐。以大梁的重要地位,若汉真因此灭魏,大王当出兵重夺大梁并置于西楚控制之下,这样就可在大王再伐汉时不会有粮秣辎重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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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亚父觉得孤此刻还当伐齐否?”项羽有点头大。
范增呵呵一笑:“大王若不伐齐,则当亲领一军伐九江。若大王坐镇彭城,则汉王恐连韩王昌亦不轻伐。所以,大王伐齐或伐九江,当独裁之,老臣不敢置喙,就看大王是否愿给韩王昌一些时日巩固自己。”
项佗抬手行礼:“大王要是坐镇彭城震慑汉国也是好选择,经彭城、荥阳之役,我西楚也当积蓄国力。连番征战,民生亦会更为艰难。”
作为文武兼资之人,项佗现在更多的是为项羽的西楚国做国计民生治理工作。对于西楚立国后就大军伐齐,然后被刘邦攻入彭城搅合了一番,然后项羽伐汉又是一次征伐,这打仗打的都是钱啊。
项羽本就有优柔寡断的弱点,项佗按宗谱算是族侄,但治政有方,领军亦有度,是他比较重视的本家人。范增的意思是他不伐齐就去收拾英布,呆在彭城震慑了刘邦,就不会让刘邦伐韩消耗自身资源。而项佗的意思则不希望他继续开战,休养生息。
范增虽不希望西楚和汉打到两败俱伤被秦趁虚而入,但还是想给刘邦制造伐韩机会,打仗就要花钱,刘邦伐韩投入一分,以后其伐楚的军事资源就少了一分。刘邦打下韩国,西楚只要出兵再夺回来,除非刘邦全力投入,不然就是个局部战争。而这样的局部战争会威胁到汉国,更具震慑意义。
这就是范增在大势上的决断,即不与汉国像项羽攻荥阳那样大打出手,而是随刘邦的挑衅小打小闹着。西楚据有八郡,汉算上从魏手中夺取的上党也只四郡,论战争资源汉国差了一半多,用这种方式耗死刘邦,让他没有余力再对西楚造成真正的威胁。
这种模式范增早就在西楚朝堂上讲明,项羽本也是同意的。可现在他突然体会到范增的建议与项佗建议之间的分别,不由得心里忽然对范增有了一丝怀疑:这老东西不会是想给刘邦夺回颍川郡制造机会吧?
有个成语“疑邻盗斧”,是说一人丢了一把斧子怀疑是邻居偷的,于是看着邻居行走坐卧都像是小偷,直到自己找回斧子后再看邻居,哪儿哪儿都不像是小偷了。
虽然项羽对范增的这个怀疑不过是一闪念,转瞬就觉得自己太好笑了,怎么能这么怀疑亚父?但他没有意识到,刘邦的那个拙劣的反间计当时他同样觉得好笑,还有这么公然离间的?可疑心的种子已经悄然播下,虽然完全不可能因此导致他与范增决裂,但刚刚这一闪念说明这种子开始萌芽了。
怀疑范增的想法只是闪了一下下,他就做出最终决断:“就依佗之议,由声与龙且带三万卒伐九江,孤就留在彭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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