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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震住了,不知道是因为白义宏敢违背他的意思而震惊,还是因为白义宏的话让他震惊。他静默了两秒,然后做出一副正义凛然的姿态,说:“难道你们要为了功名利禄抛弃自己的族人?你们可不能这么自私啊!”
没等白义宏说话,围观的人都笑了,实在是老爷子说的太好笑了,你自己儿子害人就是应该的,别人就该白被他害了,要是并不想被他害了,还得落个自私的罪名?
“白老爷子,本来我这个外人不该插嘴,可你那套道理实在太歪了,就连我们这没读过书的人都听不下去了,你这读书人怎么说的出口啊?”站在一旁的周得顺实在忍不住了,开口讽刺起了白福。
白若竹也觉得好笑,大概白福自己自私自利惯了,习惯了自我为中心,如今还得以他最爱的儿子为中心,好像这些就是道理,他说起来格外的理直气壮。
村里不少人窃窃私语起来,看向白福的目光十分的不屑,一个家族的当家人偏心成了这样,难怪白家越来越不景气,事情越来越多。
白义宏过去拍拍了周得顺的肩膀以示感谢,然后跟着白若竹离开了。
白福在瞪着眼睛大喊:“白义宏,你要是一意孤行,就别认我这个爹!”
白义宏这次没回头,他声音有些颤抖,到底因为亲爹这样说而难过,但是这一次他的语气十分的坚定,“爹,我认公理,问心无愧。”
白若竹心里为她爹叫好,她爹今天虽然依然狠不下心来,但说的却句句在理,村里人都不傻,知道到底谁不孝,谁不讲道理。
林萍儿看了白义宏一眼,说:“你今天算是说对话了。”
白义宏红着眼眶说:“你都这样了,我要是再看不清楚,我就不是人了。”
林萍儿鼻子酸了酸,“刚刚我气昏了头,什么都不知道了,现在已经好了。”
白若竹暗中给她娘把脉,气血有些混乱,其他都还好,这癔病是不会得了。
一家人一起往村口走,就在这时看到路边一个窈窕的身影,面带忧色的看着他们。
白泽浩的身子一震,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即将过门的妻子汪彩月!两人还有五天就成亲了,却发生了这种事情,这婚礼还能正常进行吗?
林萍儿也看到了汪彩月,她心里难过,“让彩月这孩子担心了,泽浩你去跟她说说话吧,说完到前面找我们。”
白泽浩有些迟疑,“让人看到不好吧。”婚前两人不合适见面,要避嫌,否则得被人说汪彩月迫不及待嫁人了,这在古代是要被人笑话的。
白若竹白了他一眼,说:“大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讲究那些破规矩做什么?看不到彩月姐都哭了吗?”
白泽浩心里也揪着痛,他点点头说:“那我马上去找你们。”说完朝汪彩月走去。
白若竹他们朝汪彩月微微点头,然后就离开了,汪彩月也朝他们挥手告别,脸上写满了担忧。
白泽浩走了过去,他很想将汪彩月搂进怀里,不想再看她伤心落泪,可是他怕被人看到,怕坏了汪彩月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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