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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错,这个人就是柳缨,柳缨一直觉得自己才是姜邺辰的真爱。毕竟姜邺辰不喜欢高沐澄,这有眼睛的人,都能够看得出来。可如果这时候出现的第三人呢……”
“她一定觉得自己被背叛了,脑子没有办法冷静下来。就算不蹲下去看那个玉,也会比旁人表现出更多的在意。她没有让我失望。”
“我折返回来之后,就开始一步步的引蛇入瓮了。平王妃想说什么,我一清二楚,甚至一早给她安排好了破绽。譬如一个脚印,譬如那蝴蝶簪子……”
陈望书说着,骄傲的咬了一口糖,她拍了拍手上的糖渣子,站了起身。
“你教我的本事,可算是没有白费”,她说着,朝着颜玦撞了过去。
颜玦知晓她要甚,也没有拆穿她,配合的从怀中拉出了她的帕子,给陈望书擦了擦嘴,“跟三岁孩子似的,吃个糖,糊了一嘴。”
陈望书夺过帕子,可着劲儿擦了擦,“我明明比你年长,你该叫姐姐才是,什么三岁孩子。”
“我就是像这样,把咱们拿来的,姜邺辰的汗巾子,塞进了平王妃的怀中。”
陈望书想着,又忍不住羡慕起来。
平王妃虽然生得壮实,可那胸,那当真是以一当百,羡煞所有女子。
“这一招成功,那就成了定局”,颜玦点了点头,“娘子可真厉害。”
陈望书嘿嘿一笑,又坐了回去,继续吃起麻糖来。
“与此同时,秦早儿引开在求德院里等人的姜邺辰,哄骗他下山去。”
颜玦若有所思,“造成姜邺辰偷情被人发现,仓皇逃走的假象。”
陈望书竖起了大拇指,“若非你在这里坐着,我当真要以为,你就在现场了。”
说话间,门又被推开了来。
乔关白提着一个大木箱子,一摇一摆的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背着同样箱子的陈长歌。
只不过乔关白满面红光,像是打了鸡血。
而陈长歌走路带飘,像是被女鬼吸光了精气神。
陈望书关切的站起了身,扶住了他,忍不住问向乔关白,“怎么回事,你们衙门里,还藏着女妖精不成?我阿娘何时能够抱孙?”
陈长歌一听,那帕子捂了捂嘴,艰难的张了张嘴,“阿姐,你别瞎说。”
乔关白拿起陈望书跟前的麻糖,嘎嘣嘎嘣的吃了几嘴,“要有女妖精,我还能活到现在,我那娘子,早就把我大卸八块了。这不,今儿个带着你小弟去看了仵作剖尸。”
“你说说看,都是一娘生的,你小时候还在义庄里踢毽子呢,瞅着人家的大眼珠子,恨不得拿出来当弹珠子打。这小子倒是好,吐得跟十月怀胎了似的。”
他说着,拍了拍陈长歌的肩膀,“今儿个中午,想吃什么?脑子还是心肝,肉还是骨头,要不耳朵怎么样?我夫人可会卤耳朵了,今儿个我做东,你敞开了吃!”
陈长歌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跌跌撞撞的冲出门去,撒丫子跑了。
“唉,可怜,一会儿我叫人同我阿娘说一些,这些日子多给他炖肉补补身子。”
陈望书同情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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