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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灯漂至江心时,幽冥火骤然暴涨,火光中浮现出女子曼妙剪影。董欣指尖刚触及水面,波纹便凝成冰晶——那盏灯竟是用人皮糊就,灯芯处蜷缩着只三目蟾蜍,鼓胀的腮帮里塞满蠕动的蛊虫。
"尸灯引路。。。。。。"白剑南桃木剑出鞘半寸,剑穗银铃无风自鸣,"是湘西赶尸一脉的手法。"话音未落,江面炸开十丈水幕,九具湿棺破水而出,棺盖上皆刻着"敕令"血符。腐臭的尸气中,有个撑竹筏的蓑衣人哼着俚曲靠近,斗笠下传来少女清音:"白大侠好眼力,可惜猜错了一半。"
董欣银链刚甩出就被冰棱击回。少女摘下斗笠,露出张与冰棺中沈璃别无二致的脸,只是左颊爬满青色血管:"奴家柳七娘,特来取回师尊遗落在董姑娘体内的千机蛊。"她竹篙轻点,湿棺中伸出九条缠满符咒的锁链,"当然,白大侠的纯阳心头血,奴家也要讨一杯尝尝。"
白剑南剑锋横扫,斩断的锁链却化作毒蛇反扑。董欣突然闷哼跪地,袖口钻出紫晶蛊虫——正是当日在天师冢见过的噬心蛊!柳七娘掩唇娇笑:"蛊王虽灭,虫卵可还在董姑娘经脉里孵着呢。"她指尖银针寒光乍现,"此刻该爬到心脉了吧?"
剧痛撕扯着董欣的神识,恍惚间看见三百年前的自己正将蛊卵渡入陆昭明杯中。原来轮回不止是赎罪,更是蛊虫寻觅完美宿主的重生仪式。她突然抓住白剑南手腕,借他的剑锋划开自己心口:"快!用你的血。。。。。。"
"你疯了?!"白剑南目眦欲裂,却见紫晶蛊虫在触及他飞溅的血珠时纷纷爆体。柳七娘笑容凝固:"不可能!纯阳血应该。。。。。。"
"应该滋养蛊虫?"董欣踉跄起身,心口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三百年前我就发现,他的血是蛊虫剧毒。"她银链突然缠住柳七娘脚踝,"让你见识真正的赶尸术!"
江底突然伸出白骨巨手,将九具湿棺捏得粉碎。柳七娘竹筏炸裂,却在坠江瞬间化作纸人。真身从董欣影子里钻出,银针刺向她后颈:"师尊说得对,你总是心软。。。。。。"
剑光比话音更快。白剑南的桃木剑穿透柳七娘右肩,剑身浮现的往生咒灼得她皮肉焦黑。少女惨叫坠江,水面却泛起血色漩涡——八具青铜棺椁浮出,呈八卦阵困住二人。
"坎位!"董欣银链击碎东北方棺椁,内里滚出个浑身长满菌菇的侏儒。那怪物张口喷出孢子烟雾,白剑南旋身挥剑掀起剑风,却见董欣突然眼神涣散——孢子竟在她伤口生根发芽!
"这是尸香菌,开花时宿主即化脓血。"柳七娘的声音从菌菇中传出,"白大侠若肯自断右臂,奴家便给解药。。。。。。"
白剑南剑交左手,寒光闪过时血溅三尺。断臂坠入江中瞬间,董欣体内菌丝突然暴长。柳七娘的笑声戛然而止——那断臂竟化作桃木剑分身,将青铜棺椁尽数钉入江底!
"赝品玩够了吗?"白剑南完好无损地从雾中走出,真正的桃木剑正抵在柳七娘后心。董欣趁机扯下菌菇,伤口处绽放的红莲将孢子烧成灰烬。
江面突然沸腾,漩涡中升起艘龙骨战船。甲板上站着个戴青铜面具的男人,手中握着的正是白剑南当日捏碎的龙纹玉佩:"游戏该结束了。"他揭下面具,露出陆昭明与沈珏融合般的诡异面容,"乖徒儿,还不归来?"
董欣瞳孔中的鎏金与血红开始交融,发梢无风自动。白剑南突然抱住她跃入江中,在水底吻住她渡入舌尖血。两人下沉处亮起血色符阵,三百嫁衣枯骨再次浮出水面,手挽手唱起往生咒。
"你竟敢。。。。。。"男人暴怒挥袖,战船万箭齐发。箭矢却在触及血色符阵时调转方向,将他钉在龙骨桅杆上。董欣破水而出时,银链化作三千青丝,发间别着朵永不凋零的红莲。
"该归去的,是你。"她指尖轻点,男人身躯如沙瓦解。龙纹玉佩坠入江心时,终南山传来地鸣——所有天师冢金身同时崩裂,释出的金光汇成星河注入董欣眉心。
子夜,汉江畔新添的坟茔前。
白剑南摩挲着桃木剑新刻的"归"字,身后传来铃铛轻响。
董欣赤足踩过露水,脚踝银铃缠着缕霜发:"这次要借多久?"
他转身将剑穗系在她腕间:"借到往生泉倒流,借到三界重归混沌。"
上游漂来盏崭新的河灯,灯芯跳动着温暖的人间火。
河灯上的人间火忽然分裂成九簇,在江面排成北斗七星状。董欣腕间剑穗银铃骤响,江水逆流处浮出一具青铜鼎,鼎身缠着三百条刻满生辰八字的锁链。白剑南瞳孔骤缩——那些名字竟与天师冢金身上的咒文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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