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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不好了,大哥!”阿七一进门便对粟世贵说。
“什么不好了?快说!”粟世贵面色紧张,急忙问道。
要知道,自从马哥被共产党打死之后,外面的风声越来越紧,听说郊区的同伙,来不及跑的,都被共产党给灭了,前几天钟文英也被公安局端了窝,如今城内也就剩下刘达和他粟世贵两拨人马,自己虽说号称一拨人马,寒酸的是,现如今,他堂堂的11纵队司令,手下只有阿七一人了。
拼杀了那么多年,什么状况没经历过?却从未像今天这么惨!想想可悲又无奈!这还不是最坏的时候,自从马哥死了之后,他的家人十分悲伤,担心共产党会追查到这里,粟世贵不走,必然会连累全家老小,平时有意无意间,马哥的家人也在提醒粟世贵赶快离开。
“保密局潜伏组被共产党一锅给端了。”阿七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粟世贵听到这个消息,大吃一惊,脸色变得蜡黄,追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就刚才。你不是叫我到他们联络站找刘组长,问问如何应付共产党追剿吗?我差点就进去了,若是再早一点,恐怕就再也见不到司令您了。”阿七说着,抱住粟世贵,哭将起来。
“兄弟,先别哭,快说!刘组长他们怎么样了?”
“死的死,伤的伤,被抓的被抓。”阿七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那个惨状令他不寒而栗,心有余悸。
“妈的!老子问的是刘组长、黄台长怎么样了?”粟世贵不耐烦了。
“刘组长、黄台长都被抓了。”
“被抓了?妈的!他们怎么没死?坏了!坏了!他们知道我们住在这里,看来,这里一刻也不能呆了,阿七!收拾收拾,我们马上走!”粟世贵在屋子里转了几圈,转过身,交待阿七。
“你们这样走,是走不掉的,外面全是共产党的关卡和岗哨。拿着这个……”马哥的父亲说。
粟世贵接过一看,原来是两个红袖章,“这个?”
“你们两人戴上红袖章,假扮群众治保队巡逻的,趁机混出城去。”马哥父亲说。
“把这点干粮也带上吧!”马哥母亲将一小袋南瓜煎饼递给阿七。
“原来你们早就想撵我们走了?”粟世贵冷冷道。
“不不不!粟司令误会了,我们不是这个意思……”马哥父亲慌忙解释。
“行了!别说了。我知道你们是怕我们会连累你们全家。我不怪你们,马哥是我的好兄弟,他毕竟也是为党国死的。谢谢你们对鄙人的照顾,我们走了。”说完,和阿七离开了马家。
一路上,阿七悄悄问粟世贵:“大哥,我们这是去哪?”粟世贵答:“去哪?去潭良,去北江,或者去金城,忘了老子是谁吗?老子可是黔桂边区联合指挥部副司令。”
“明白!大哥。”
“时间不多了,我们要抓紧时间赶路,争取天黑以前出城,否则会引起共军的怀疑,到时想走就走不了了。”粟世贵从口袋里掏出那只从不离开身的怀表,看了看时间,估摸着多少时间走多少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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