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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召哥哥……”
梦里是春天。
春天的田埂上绿草青青,夜里的青蛙在呱呱地叫。稻田之间修了一条水泥小路,黄昏时下过雨,路面湿漉漉的,沿路的路灯坏了,但远处村庄的灯光亮着,月亮也亮着,光线刚刚能看清路。
夜风吹着,田里的早稻被压弯了腰,有个女孩孤身一人,走在田间小路上。
她穿着漂亮的长裙、白色的鞋子,脚踝戴的链子上坠着昂贵的红宝石,她脚步越来越快,坠子荡得也越来越快。
不远处的田埂上有狗在吠,是一只又大又凶的黑狗,它朝女孩飞奔过去。
女孩高傲地仰起头:“不准过来。”
夜里只有虫鸣狗吠声,没有一个人。
她脸上没有露出一点点害怕的痕迹,手却紧紧攥着裙摆,指尖发白。
村里的狗最见不得生人,龇牙咧嘴地朝她冲过去。
她慌忙后退,脚下刚好踩到一块石头,重心不稳,跌坐在了地上。
“汪!”
黑狗朝她扑过去。
就在这时,路灯忽然亮了。
然后,空旷的田间响起了少年人的声音:“旺财,过来。”
黑狗汪了一声,摇着尾巴跑到了路灯下。
女孩抬起头,看到了修路灯的少年。他站在高高的梯子上,与月亮为邻。
那是十九岁的景召。
像女孩最喜欢的红宝石,漂亮、浓烈、璀璨。
女孩站起来,掸了掸裙子上的灰尘,走到灯杆下面,仰起头:“小哥哥,侯枣庄怎么走?”
灯光穿过黑夜,洒下一地银白,梯子上面的少年那么耀眼。
梯子下面,是十八岁的小魔女。
后来,小魔女把少年抓回了家。
梦境像一幅沙画,一个场景被打散,立马又有另一个场景拼凑出来。
“景召哥哥。”
又是夜里。
女孩推开门,轻手轻脚地爬上那张大size的床。
“景召哥哥。”
她把手伸进被子里,伸进少年的衣服里。
好脾气的少年冲她红了脸:“领领!”
他想推开她,伸手却碰到了女孩子稚嫩的身体。
她就穿了一件薄得过分的裙子,像一棵缠人的菟丝子,钻进了少年的怀里:“你不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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