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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肆?”
岑肆的养父姓斯特,生前是伽森家族的律师。
商领领手上握着旳是胸针,景召给她的那一枚,已经扎破了岑肆的脖子。
“是我,岑肆。”
他没有丝毫的挣扎反抗,也完全不理会还刺在脖子上的胸针,抬手摘掉了罩在商领领头上的黑布。
光照刺得她眯了一下眼,她后退一步,拉开距离,不惧强光,迎面直视岑肆。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她手里还握着那枚胸针,尖锐的针头上沾了血,指着岑肆。
她不等他回答,连连发问。
“你和外面那群人是什么关系?”
“是不是你指使的?”
“你有什么目的?”
她不信任他。
她怎么会信任他,他们可是隔着血仇的仇家。
脖子上的伤口很细,已经不流血了,衬衫的领子染红了,岑肆一个问题也没有回答,只是说:“我带你离开。”
商领领拉来椅子,挡在两人中间,她满眼都是戒备:“你到底是什么人?”
“商领领。”如果她想,他可以毫无条件地举手投降,“我不会害你。”
房间外面,有人打了个响指。
是蔻里来了,他先是看了看商领领,然后视线落到岑肆的脖子上:“怎么回事啊?认识?”
蔻里认识岑肆十多年,自认为足够了解他,他并不是轻易吃亏的性子。
岑肆把商领领挡在身后,对蔻里说:“我要带她走。”
他不是商量的语气,是势在必行。
事情变得更有意思了,蔻里这回认认真真地重新审视商领领:“她是你的女人?”
漂亮是漂亮。
但漂亮女人多得是,她有什么本事,让从不怜香惜玉的岑肆为她周旋。
岑肆往前一步,挡住蔻里的视线:“不是。”
竟还是一厢情愿。
蔻里靠在门口的一侧,抬起脚,踩在对面门上:“虽然你是我兄弟,但兄弟也不能坏我的事。”
岑肆的手放在腰侧,做好了随时拔枪的准备:“我必须带她走。”
他态度决然,不惜翻脸。
“给个能说服我的理由。”蔻里一副等着瞧好戏的样子。
岑肆毫不迟疑地报了一个名字:“姚凌锁。”
蔻里眼底的笑意瞬间收起,他放下脚,让开路:“行,这女人送你了。”
姚凌锁?
商领领记下了。
“跟我走。”
岑肆抓住商领领的手臂,带她出房间。
二楼的走廊里只有两个手下,蔻里被“姚凌锁”三个字扰乱了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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