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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意识地说了一句:「哦。」
眼睛眨了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问她:「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就是上周五,我和你们部门一起去吃饭的时候。」她小心翼翼地讲述着那晚的事,一边查看我的眼神一边抱歉地通知我,「我们在KTV的时候,你不是出去了一会吗,他就加了我的微信……这几天我们一直在聊天,然后今晚他说,他挺喜欢我的,问我要不要在一起……其实我犹豫了,但是我真的也喜欢他,所以我答应了……我们讨论了很久要不要告诉你,后来觉得,还是应该让你知道。」
我不能再继续和她讲话了,只好说了一句,「我现在知道了。」
甜竹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地坐在原地。我把眼睛闭起来,翻了个身背对她。
过了很久甜竹站起来说,「你睡吧,晚安。」说完替我关上灯,合上房间的门走出去。
甜竹走了以后,我清晰地听见她在卫生间卸妆的声音,间断的流水声在不隔音的房间里响了又响,我却不敢思考任何事情。过了一会她关上房门,应该不会再出来了,房间里很快安静下来。
我在黑暗中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墙壁,看不出墙壁的颜色。
我不知道应该有什么样的心情,只知道眼泪一直在流,我拼命控制自己的大脑,发现根本控制不了。我只能让眼泪安静地流淌,千万不要发出一点声音,连鼻腔无法喘气的时候,也只敢悄悄爬起来,用纸巾擦一擦鼻子,或者站在阳台上透口气,让秋天夜里冰冷的风吹干我的眼泪,这样甜竹就不会听见我在这个夜晚的伤心。
那晚之后,甜竹和我没有再讲话,第二天早上我起床时,发现甜竹已经走了。
平日里我们会一起在楼下的街道买早餐,一起等公司的班车,但是那天她没有等我。我感谢她没有等待我的狼狈,没有看见我因为哭了一整晚而有些红肿的眼睛。
夜里她没有回来,只是发了一条消息让我早点休息,说自己今晚不会回来。我说好,便没有再发任何字。
我问麦格:「你们什么时候分手的?」
他说:「周一的时候。」
我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说:「你也没有问我啊。」
我问他:「你不伤心吗?」
他说:「伤心什么?反正早晚都是要分的,她又不喜欢我。」
我告诉麦格,甜竹和曹溪在一起了,麦格惊讶地回复我:「你们俩这都什么眼光,那男的一看就不是个好人。」
也许麦格说得对吧,但我依然很难过。我找到手机里存着的那张合影,点开删除又不敢删除,我又翻出偷拍曹溪的侧影,却不敢再放大看了。这个男人这么好看,为什么这样狠心。
我想起曾经将那张结婚照一般的合影发给甜竹,至今还躺在我们的聊天记录中,就像一个天大的笑话,只要我点开甜竹的对话框,那张合影就在那里无情地嘲笑我。
这时候我真的希望曹溪如麦格所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人渣,我甚至希望曹溪只是在玩弄甜竹,也许一两个月之后,甜竹就会哭哭啼啼地回来向我倾诉曹溪的无情。我甚至想好了原谅的措辞,却不敢再一次细想,我想要却无法拥有的一切,甜竹都唾手可得。
很多个夜晚甜竹都没有回来,只有一个周末,我去朋友家做客后回到家里,看见卫生间晾晒着甜竹刚刚洗干净还落着水珠的红色内衣,我才知道她白天回来过了。她也许拿走了几件衣服,也许再也不会回来了。
卫生间狭小的窗户透出黄昏时瘦弱的光,我看着那些水珠一颗一颗掉落,折射出窗外浑浊的天,只觉得那红色刺得眼睛生疼。
不久之后甜竹就从家里搬出去了。搬家的前一天,甜竹站在门口对我说:「明天曹溪要过来帮我搬家。」
我将眼神死死地钉在电脑缭乱的屏幕上,冷漠地对她说:「明天我会出去。」
第二天晚上,我已经在街边坐了好几个小时才敢回家。
这么晚了,她应该走了吧?我推开门看见空空荡荡的房间,看见甜竹只剩下一只衣架的大衣柜,想起我们刚搬进来的时候,甜竹兴奋地在这个房间里转着圈,她说我想要这间卧室,我喜欢这个大衣柜。梳妆台上只剩下一把木梳,这是我们从厨房里搬进来的一个大箱子,甜竹在上面铺了一张漂亮的桌布,将它当作自己的梳妆台。
那天我们两个人搬着这个大箱子,向前推一点就要停下来歇上很久。她的床上依然留着那张旧床单,我们喝醉酒一起睡觉的夜晚,床上就铺着这张床单。我们在这个房间里说过许多话,做过许多事,我们曾经那么快乐。
这栋房子一开始破旧得像个仓库,可是我们把它打扫得这么干净,还一起为我的卧室刷了黄色乳胶漆。我们是两个笨蛋呀,谁也不会刷漆,墙上一颗一颗如今还凝结在一起的黄色颗粒就是我们疯狂的证明。
冰箱里还有她买来的三只鸡蛋,这些她都不要了,我,她也不要了。这一刻我甚至不在乎曹溪了,如果甜竹还愿意回来,我可以什么也不在乎。
甜竹不会再回来了,她很爱他,我知道。
她和麦格连接吻都不肯却愿意为了曹溪搬离这个家,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我开始肆无忌惮地和麦格讲着电话,只要一个人回到家的夜晚,我都要在电话里听见麦格的声音,仿佛这样我就没有输得一塌糊涂。
麦格说:「今晚有流星雨,我们去看流星雨吧,据说狮子座流星雨许愿特别灵。」
我对流星雨没有什么兴趣,但我不敢一个人待在家里。我们开着车走了好远的路,来到城郊的草坪上,仰起头看着天空中清晰可见的星空,仰得脖子都快要断掉了。
如此安静的夜晚,周围只有风吹过草丛的声音,麦格忽然唱起歌来,「陪你去看流星雨落在这地球上。」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泪忽然跌下来,跌在麦格第二句歌词里,「让你的泪落在我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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