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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奈何,我只能启动了与严灼约定的中策,在自荐枕席后求刘渊放过陈家父子。
藏在见山楼的严灼,一等到出狱的陈怀,便会带着他即刻启程,离开祁国,西行回庆国,把严太常之女的身份送给我。
我便可以长期留在王府中与“心上人”长相厮守。
若是运气好,说不定能在世子迎娶正妃后,混个侧妃当当。
一切都很顺利,唯一的变数是,陈怀一得自由便冲到了王府,和冒名顶替的我直接打了照面,差点玩崩了。
还好,他听懂了“见山楼”的暗示,此刻应该和劫后余生的严灼携手奔向自由了。
我推开朝西的木窗,对着窗外横斜的一枝春花,无声祝福:“祝你们一路顺风,也祝我万事亨通。”
呵,上天压根没听我祷告。
刘渊抱我回到苍梧园后,我就挣扎着下地,红着脸告退,转身回了群芳楼。
群芳楼在苍梧园后院,是刘渊藏娇的金屋,目前养着十来个美人。
一踏入楼中,二楼便落下银铃般的笑声:“瞧,阿灼回来了。我赢了,愿赌服输,你们快把彩头给我。”
我抬头一看,四个风格各异的美人趴在扶手上,伸着脖子往下看,看清是我,有三个微沉了脸,轻哼一声,撸镯子的撸镯子,褪臂钏的褪臂钏,摘戒指的摘戒指,接连把手中的珠宝首饰拍到那个嬉笑的女子手中,转身散开了。
我提着裙子走上楼,问喜笑颜开的孙妙仪:“你们做什么呢?”
孙妙仪原是歌女,三年前跟了刘渊,年纪不大,却是楼中资历最老的姑娘,她热情活泼,又恰好住我隔壁,算得上最相熟。
她将赢来的首饰收好,笑眯眯挽上我的臂弯:“我和她们打赌,你侍寝后是被赶出去呢,还是能留下来。”
我皱眉:“你们可真无聊。”
她咯咯笑起来:“闲来无事,小赌怡情。”
说着,她拉我进了闺房,按着我双肩让我坐在绣墩上,自己在对面坐下,又斟了两盏热茶,迫不及待问:“阿灼,你快说,昨夜侍寝如何,世子看上你什么了?”
妙仪之前就告诉我,据她多年收集的消息分析,世子的喜好大相径庭,看上一个姑娘都是只看上了她的一部分,或是眉眼,或是声音,或是嘴唇。
喜欢的是眉眼,就要戴着面纱,不许出声。
喜欢的是声音,就要熄了灯,不许露脸。
喜欢的是嘴唇,就要闭着眼,只许亲吻。
我那时问:“这么说,世子是被你悠扬婉转的歌声吸引的?”
她翻了个白眼。
此刻我看着她盛满好奇的凤眸,回忆了昨晚的点点滴滴,开口:“他熄灯,说我好香。”
“啊,”妙仪挑眉,“原来是喜欢你的体香。”
说着,她凑上来趴在我怀中,小狗似的嗅来嗅去,皱眉嘀咕:“蜜合香,没什么特别的呀。”
我心头一动,对呀,一般人不该闻到那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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