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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宁音错愕地抬头。
男人修长的指尖覆在面具边缘,缓缓揭开,逐渐露出了那张邪肆狂妄的脸庞。
他似乎瘦了些。
脸颊微微往里凹陷,衬得轮廓愈发分明,如刀刻般凌厉,眉眼更显张扬和不羁。
夜麟玄低头,眼神里满是温柔。
“这么久不见,有没有想我?”
沈宁音张了张唇。
那些对他的歉疚在这一刻突然全部涌了上来。
哪怕亲眼看到他安然无恙出现在她面前,可那时城墙下发生的一幕再次在她眼前重现。
她想要询问他的伤口还疼不疼,想知道他的身上有没有留疤。
他为了她违抗西陵国皇帝的命令,他回宫后有没有受到皇帝的处罚。
还有,他为什么要给自己服下假孕药……
她想要问的太多太多。
像是一团杂乱无章的线团,一股脑地充斥在她脑海里,一时竟不知该从何问起,只呆呆地站在那里。
“怎么傻乎乎的不说话?”
夜麟玄揉了揉她的脑袋。
当初西陵国一别,他命悬一线,被太医院的人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在寝宫养了将近一个月的伤。
他克制着对她的思念不去找她。
精心筹谋从父皇手中成功夺权,掌控了整个朝堂局势。
他所做这一切,只为让西陵国成为她的庇护之地,不会再有人伤害她。
他来到景国,扮作禁军偷偷混入围场,终于寻到合适的机会在她面前现身。
夜麟玄长臂一抬,抱她在怀里,将对她的那些思念和爱意全都化作了缱绻的话。
“我很想你,过去这一百零八天以来,想你想的骨头都疼,连做梦梦见的都是你的身影。”
“太医说,我得了相思病,只有你才能治好。”
沈宁音感觉心尖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拨动了一下。
她缓缓抬起手,回抱住了他。
他脸庞比从前瘦了,就连身形也消瘦了些,哪怕隔着衣裳也能感受到背上硌手的骨头。
她指尖微顿。
小心翼翼触碰着那些浅浅凸起的伤疤,眼中涌出一抹心疼和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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