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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俩走远,我绕着那位大哥原地转了两圈,冷笑着出声:“五万不满足,非要三十万是吧,公然敲诈公务人员,老哥你道行挺深的嘛。”
大哥双手抱头哭撇撇的辩解:“同ji呀,我完全不知道你们系。。”
这时候小鸭鸭李新元“刺啦”一下从桌子底下钻出来,状态十足的抬腿就是一脚跺在大哥的后背上,鼓着眼珠子骂咧:“不知道你马勒哔,刚才不是要卸我们腿,摘我们肾嘛。”
大哥蹲在地上,一动不敢动的求饶:“系系系,我的错,我改正。”
“你奶奶个哔得,肾是老子吃饭的工具,你特么说摘就摘啊。”李新元不解气的又是两脚“咣咣”跺在大哥的身上,这才被姜铭给拦了下来。
“浩浩,你们先回避一下,我暂时征用你这个地方问点信息。”我回头朝着车行老板微笑着点点脑袋,随即拽起大哥朝旁边的一间办公室走去。
进屋以后,我一个大巴掌呼在大哥的脸上,直接将他鼻子给干出血,他低着脑袋,畏畏缩缩的靠在墙壁旁,不停的小声道着歉。
“来,跟着我念。”我双手抱在胸前厉斥:“黑化肥发灰会挥发,灰化肥挥发会发黑,黑化肥挥发发灰会花飞,灰化肥挥发发黑会飞花。”
大哥大舌头啷叽的照虎画猫:“黑化肥挥挥挥,飞化肥黑黑黑。。”
“你还敢嘿嘿?笑你奶奶个哨子,好好念,念十遍。”我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几秒钟后,他把自己舌头咬的全是血,无比无助的求饶:“同ji,我真的不行。”
其实别说他了,我这种自诩普通话说得还算比较利索的,念这玩意儿都容易给自己腮帮子咬烂。
“嗯,听口条子确实是本地人,对本地的事情想必应该很了解。”我随手从桌上抓起一页纸和碳素笔,前戏十足的厉喝:“姓名,年龄,籍贯,别紧张,我不是警察,只是随便问问哈。”
大哥吞了口唾沫,磕磕巴巴的回答:“我。。我叫余佳杰,今年三十二岁,同ji呀,咱们鸡间完全系一场误会,我不该听手底下人挑唆的,你看这样行吗?今天给你带来的所有损失,我愿意全部负责。”
“三十二,长得挺着急呐。”我“啪啪”连拍几下桌面低吼:“你我之间只是一场误会那么简单吗?你自己是干什么的心里没数!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做过什么,我这边都没记录?机会我是给你了,戴罪立功还是选择顽抗到底,你自己选择吧,就你犯的这些错,丢进鸡棚子里信不信直接砸你个大满贯。”
他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应声:“我。。我愿意戴罪立功。”
我起身绕着他转了两圈,皱着眉头道:“律法无情人有情,本身你这种人,就算丢进鸡棚子蹲到死都特么是罪有应得,但我这个人天生性格好,而且我现在的身份比较私密,正在跟进一宗大型走私案,不能被其他人知道,给你丢进鸡棚子,我怕你嘴没把门,我给你个机会。”
“系系系,您说。”自称余佳杰的大哥小鸡啄米似的狂点脑袋。
我双手后背,竭力模仿当初我第一次进派出所时候,那个小民警的形象,满眼肃穆的出声:“我呢,暂时需要一个地下大哥的角色,你就伪装成我的跟班,替我干点跑腿的杂事,等案件结束以后,我会替你向法律求情,争取从轻发落。”
余佳杰抽了抽鼻子道:“我。。我扮演你的跟班?”
“怎么?委屈你了?”我一肘子捣在他胸脯上呵斥。
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渍,小心翼翼的出声:“不委屈,只系我不知道怎么和手底下的弟兄们说。”
“那是你的事儿,跟我没关系,为了防止你狗日的跑路,来,把头抬起来,我给你照几张全身照,如果你敢联系不上,我马上上网通缉。”我掏出手机对准“咔咔”拍了几张照片。
拍完照以后,我坐在办公桌上,上下打量这家伙,心里寻思怎么诈他点银子,思索片刻后,猛然开腔:“干人口贩卖挺来钱的吧,按理说你赚的那些黑心钱,全部都应该充公,但我。。”
“淫口换买?”余佳杰张大嘴巴,满脸迷惑的出声:“同ji,你系不系搞错啦。。我不系做淫口换买的,我系承包拆迁废材得,我承认确实存在强买强卖,但我真的木有换买过淫口呐。”
我一拍桌子,喷着唾沫星子咒骂:“放你娘的屁,拆迁废材,你绑架小媳妇孩子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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