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于是他就扭头看向庄周一,声音也变得温和了不少:“有没有伤到哪儿啊?”
庄周一轻轻摇了摇头,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似的:“没有……”
扁越人仔仔细细地看了看庄周一的手,确定既没有冻伤也没有擦伤,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他把围巾往上拽了拽,把庄周一冻得红扑扑的耳朵给盖住了,说:“天儿冷,围好。”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像一股暖烘烘的水流,慢悠悠地淌进了庄周一那颗冷冰冰的心里。
他悄悄抬了下眼,瞅了扁越人一眼,就见对方正满脸关切地看着他呢,那眼神啊,温柔得就像春天的湖水。墨晓白瞅着眼前这情形,心里那叫一个不得劲儿。
他觉着自个儿就像个外人似的,被硬生生地撇在那个小小的温暖小圈子外边了。
他嘴唇一咬,扭头就走了。
冷飕飕的风“呼呼”地吹过来,把庄周一的头发都给吹乱了,也把他心里刚冒出来的那点儿暖和气儿给吹没了。
他瞧着墨晓白越走越远的背影,心里就跟被挖空了似的,空落落的,难受得要命。
他心里明白自己犯错了,应该好好地跟墨晓白道个歉才对,而不是结结巴巴地解释那些没什么说服力的理由。
可他心里害怕呀,怕墨晓白因为这个就讨厌他,以后再也不搭理他了。
扁越人在庄周一肩膀上拍了一下,说:“得嘞,回吧。”
庄周一就闷声不响地跟在扁越人后面,一路上啥话也没说。
路灯把他俩的影子拉得老长,就像两条永远碰不到一块儿的平行线。
回到宿舍之后,庄周一一直都魂不守舍的。
他坐在书桌跟前,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满脑子都是墨晓白发火的模样,平常那双总是带着笑的眼睛,这会儿满满当当的都是失望和恼怒。
他拿起笔想给墨晓白写封道歉信,可写了又撕,撕了又写,咋也找不着合适的话。他完全不知道该咋解释自己干的那些事儿,也不晓得咋去弥补犯下的错儿。
夜已经很深了,宿舍里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庄周一躺在床铺上,可就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
他心里乱得很,各种想法在脑袋里转来转去。
他就开始回忆啊,第一次见到墨晓白的时候,那墨晓白是个特别阳光、开朗的小伙子,就像一道暖烘烘的光似的,一下子把他原本阴沉沉的世界给照亮了。
又想起跟墨晓白一块儿上课、一块儿吃饭、一块儿打球的那些个事儿,那些高兴的时光啊,就像一颗颗亮晶晶的珍珠似的,串起来就成了他生命里最棒的回忆了。
他打心底里不想就这么没了墨晓白这个朋友。
他侧过身子,瞅向对面扁越人的床铺。
扁越人都已经睡熟了,呼吸稳稳当当、长长的。
在那暗暗的灯光下面,他的脸看着特别柔和,嘴角还挂着一丁点儿淡淡的笑模样。
庄周一冷不丁地想起来,今天扁越人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个包装得特别好看的盒子。
他当时没当回事儿,这时候再一琢磨,那盒子会不会是墨晓白的生日礼物呢?
这个想法就像一颗小种子一样,在他心里头扎了根,接着就开始发芽,很快就蔓延开了。他心里就犯嘀咕了,扁越人是不是也对墨晓白有好感呢?
这要是真的,自己可咋整啊?
他把拳头攥得死紧死紧的,指甲都掐到肉里头去了,可他愣是没觉着疼。
他觉着自己就跟一艘迷了路的小船似的,在那老大一片海上漂着,都不知道往哪儿走才好。
苍茫大地,未来变革,混乱之中,龙蛇并起,谁是真龙,谁又是蟒蛇?或是天地众生,皆可成龙?朝廷,江湖门派,世外仙道,千年世家,蛮族,魔神,妖族,上古巫道,千百势力,相互纠缠,因缘际会。...
他曾是圣殿国王,四大洲只手遮天,却因心爱女人的背叛,险些命丧黄泉。为复仇,他踏上回归路。在酒吧昏暗的角落,有佳人绝色,一个精彩纷呈的故事,就此展开...
王猛,特种兵,代号暴王。此人凶残暴虐,狂猛无敌,乃兵之大凶!凶兵突然回归都市,策马江湖,再搅风云大佬们顿足捶胸放虎归山,控制不住了群号450242488狂兵部落...
由终点回到原点,洪涛又回到了他第一次重生前的时代,不过失去了三次重生穿越的所有记忆。假如没有重生过,没有记忆的金手指,他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呢?在波澜壮阔的改革开放高潮期,他是屹立在潮头的弄潮儿?还是被浪潮拍碎的浪花?他的记忆还能不能回来?江竹意还会不会伴着他这一生?金月在这一世里和他又有什么交集?小舅舅还会是那个妻管...
枭者,勇而强也!枭者,首领也!武唐年间,天下大乱,酷吏当道,律法崩散,牝鸡司晨!主角岳峰,生而为枭,家国天下,我大唐男儿当自强...
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留下一百零二块钱,然后逃之夭夭。什么?这个男人,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一场豪赌,她被作为赌注,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慕迟曜是这...